蛇母被收服，許君歸也終於將張啟靈和黑瞎子放了過來。
“你這是把它給收服了？”來到許君歸身邊，黑瞎子第一時間就問出了自己想問的。
就連張啟靈也用同樣疑問的目光看著許君歸，他也想知道許君歸是怎麼做到的。
畢竟這蛇母可是西王母養的，怎麼就臣服於許君歸了呢？！
“嗯，”許君歸早就知道兩人會有這樣的疑問，但也沒什麼意外的。
“你們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我在宮殿裡麵遇到的那個神吧，是祂讓我把它收了的，說是這蛇母和祂有些淵源，讓我照顧一二。
因此，我就直接把它契約了，這樣比較方便，就當多了個打雜的。”
許君歸指著蛇母，簡單地把冥淵和這蛇母的關係講述了一下。
人家給得夠多，他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哦，那挺好。”雖然猜到是了，但聽到許君歸真正說出來還是讓張啟靈和黑瞎子感到意外。
看來許君歸身上的秘密還不少，這麼簡單就能把令他們都束手無策的蛇母收服，他那個世界的力量體係不是他們能比的。
想著這些，張啟靈看向許君歸的眼神有些複雜，有欣慰，有欣喜，還有淡淡的失落。
當初那個需要他保護的人現在已經成長到比他還要強的地步了，真真是物是人非。
是的，張啟靈已經恢複了一部分記憶，雖然很少，但結合他在水晶鏡麵上麵看到的，他已經猜到了麵前的許君歸可能就是無邪的轉世。
不過這一路許君歸的表現又讓他不是很確定。
他是看著無邪和他兩個人相融變成一個人，可是這一路上許君歸就好像沒有前世的記憶一樣。
對他和黑瞎子依舊很好，倒是並沒有那種相處幾十年熟稔。
越想張啟靈的心越沉，他怕，怕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夢，夢醒了他依舊被困在那個黑暗的地方。
“悶油瓶，你怎麼了？”突然感覺到張啟靈身上的情緒變化，許君歸看著他，眼裡滿是擔心和詢問。
另一邊的黑瞎子在許君歸話落，也略帶擔心的轉頭看著張啟靈。
自從張啟靈醒來，兩個人就都注意到了他的情緒一直都不對勁。
但張啟靈悶葫蘆一樣的性格，他們不問他也不說。
這一路上他都沒有露出來一點，想不到現在露出來了。
被許君歸的聲音喚回神，張啟靈先是意外自己的情緒變化，隨後麵對許君歸和黑瞎子擔心的目光，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那你要是有什麼事記得和我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憋著。”
見他不想說，許君歸和黑瞎子也不好繼續逼他，隻能開口安慰了兩句，讓他有事一定要和他們說。
接下來在許君歸的帶領下，三人直接騎在了蛇母的頭上，由它帶著他們直接來到了西王母宮埋葬西王母的地方，也就是隕玉所在的地方。
“這地方還真是熟悉啊！”黑瞎子一下子從蛇母的頭上跳了下來，看著麵前這些和記憶裡麵有些出入的地方。
“不過，看這樣子好像還有人進來過啊。”黑瞎子撿起一個積滿了灰塵的背包，拍了拍，然後翻了一下裡麵的東西說道
“看來當初小三爺也不是走到哪毀到哪啊，不然怎麼就有人進來了呢！”
黑瞎子說著，臉上帶笑，眼底都是懷念和被埋葬的悲傷。
說完他轉頭看了一眼後麵下來的許君歸和張啟靈，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那個人回來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自嘲地搖了搖頭，還真是越老越容易懷念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