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懷聿短暫地沉默了下,近乎強橫不講道理地說:“就住在酒店,不用回去了。”
“那我爸媽……”
“你可以白天回去見他們。”
“這要怎麼向他們解釋?”潘尹川皺著臉。
“說你在工作。”
“一到晚上就出門的工作,聽起來不大正經……”
“不正經嗎?”懷聿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壓迫感,轉而變得漫不經心起來。
——他已經扒掉了潘尹川半邊褲子。
潘尹川的手在黑暗中亂摸一通,才勉勉強強抓到了懷聿的手指:“會不會……有人過來?”
“不會。”懷聿語氣篤定,但緊跟著頓了下又輕聲問:“還是你希望有人過來?”
“不!我不希望!”潘尹川連忙更篤定地強調道。
懷聿的心情好了點兒,抬手將潘尹川身上的T恤翻過去,就勢一卷就綁住了他的手。
潘尹川就這樣以一種被迫完全打開的姿勢,迎上了懷聿強勢的衝擊。
“嗯……會……把這裡,弄、弄臟……”
“那就小心點,不要滑下去。”
懷聿一手按在他的腰窩,將他往懷裡按得更深。
影音廳裡不見天光,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概是因為還有宴會在舉行的原因,潘尹川到底還是被放過了。
“能下地嗎?”懷聿問。
潘尹川吐出一聲疲倦的“嗯”。
懷聿這才把人放下去。
潘尹川隻覺得腳底一軟,低頭看去,懷聿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丟到了地上,倒正好給他墊腳了。
“您的衣服臟了。”潘尹川低聲說。
懷聿的口吻並不在意:“褲子也臟了。”他停頓片刻,看著潘尹川說:“你弄臟的。”
潘尹川聽見這話,本能地垂下目光看去……的確是濕了一片。他隻覺得被燙了下似的,然後匆匆將目光挪走了。
懷聿從沙發上起身,抬手給潘尹川重新穿好了T恤。
懷聿從不會做伺候彆人的事,但這會兒親手幫潘尹川穿衣服,他心裡的控製欲瞬間又得到了奇異的滿足。
於是他來了興致,把潘尹川按住,又親手給他把褲子穿了回去。
等給潘尹川穿好了衣服,懷聿才打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西服過來。
“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保鏢在門外叩門。
懷聿正要應聲,潘尹川突然扭身又抱住了他。
懷聿怔了片刻,壓低聲音問:“你不想走路了?”語氣有些危險。
潘尹川抬頭親了下懷聿的下巴:“我今晚想回家。”
懷聿明白了。
這是討好他呢。
“……那就回去吧。”懷聿鬆口了。
潘尹川心想隻要舍得出屁股,懷先生還是好哄的!
宴會廳裡,州長問起張助理:“怎麼不見懷先生了?”
張助理反問:“你難道還希望先生一直在這裡為你站台背書嗎?”
“不敢不敢。”州長立馬不問了。
宴會持續的時間很長,當懷聿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赫然換了一身西裝。
而那頭潘尹川被保鏢送著出了酒店,除了上衣有些皺之外,其它倒是依舊乾淨整潔。
“您的車到了。”保鏢為他拉開了車門。
潘尹川愕然扭頭:“簡助理不和我一起?”
保鏢說:“我和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