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尹川上班的地方是一棟老寫字樓。
當有格外體麵且形成規模的車隊駛近時,就會顯得很紮眼。
留守在一層商鋪內的人,眼看著有一支車隊氣勢洶洶地靠近,然後默默地打開了隊內頻道,彙報道:“目標近了。”
“一旦動手,直接原地射殺。這是先生走之前特彆吩咐的。”
“直接射殺?”待命的隊員有些驚訝,“按照流程,不是應該先抓捕帶回中心城……”
“先生將他的私人徽章留了下來,不管這些人看不看得見,都默認算他們看見了。既然看見了徽章,還敢動手,那就是心懷不軌,不管來的是誰,當場射殺也有理有據!”
“明白了。”隊員一激靈,打了個手勢。
他們迅速堵住了各個出口。
這是避免一旦打起來,對方一看他們早有準備,就心生退意先跑為上。
可不能讓他們跑。
得全部處死。
辦公室裡,同事們還在閒聊呢:“物業說又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又直接闖門禁了,還開的裝甲車。”
話剛說到這裡。
玻璃門被人一腳踹開,前台小姐跟在後麵攔都攔不住:“請問你們是誰啊?沒有預約的話,是不能隨便往裡進的。”
同事們這下也不工作了,順勢起身往後退了幾步,驚奇又畏懼地看向來人。
大廈保安來得很快。
兩個年紀老成的保安手持電棍,擠上前威懾道:“我們已經報警了,請你們立即離開,否則……”
“否則?”為首的人在舌尖咀嚼了一遍這兩個字,冷笑著從風衣底下掏出槍,反手就抵在了保安的腦門上。
瞬間嚇得所有人接連倒退兩步,喉嚨裡跟著爆出了驚叫聲。
“我們可不歸州警管。”男人厲喝一聲,左手掏出證件,“中心城執法!全部退遠點兒!”
所有人都嚇傻了。
“潘尹川……是這個名字吧?他人在這裡嗎?”男人問。
這次的事並不難。
懷先生回中心城了,聖安州偏遠,當地軍事力量不足。上來把他們嚇破膽,要抓這麼個Beta,那簡直是光明正大、手到擒來的事!
“他人……剛剛還在這裡。”有人哆哆嗦嗦地說。
“請問他犯了什麼罪?”還有同事問了一嘴,本能地覺得潘尹川可乾不了什麼壞事。
男人冷冷說:“他涉嫌謀害懷聿先生。”
大家都呆住了。
……啊?開玩笑嗎?小潘還有這本事?
“現在是上班時間,他能去哪裡?”男人環視一圈兒,“如果沒人答得上來,我隻能認為你們也是同謀。”
這麼大的罪名,其他人怎麼敢擔?
“去廁所了?”
“是不是在茶水間?”
“也可能下樓買東西了。”
男人不耐地打斷他們:“給他打電話,把人叫過來,明白電話裡怎麼說吧?”
前台小姐麵露驚恐地接過了這個任務。
“那個……正在通話中。”前台小姐放下電話聽筒,心底卻鬆了口氣。
男人麵露不爽:“那就隻有搜樓了,先從這層開始吧……”
他們話音剛落,玻璃門又一次被人從外麵踢開了。
新來的這一批人動作利落,頭戴戰術盔,手持微衝。
男人一看,瞬間變臉,罵了聲:“草!你們什麼編製的?”
新來的掃過辦公室裡的職員們:“出去等。”
那些人一聽這話,連滾帶爬地往外擠。
“喂……”男人上前一步,“你們是州警?還是……”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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