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今晚約定的地點,看了看天色,有些過於早了點,難怪還未來人。
她往裡麵走,來到平時練劍的地方。
越往裡走,便越安靜,除了偶爾幾聲鳥類低鳴,便隻剩下竹林被清風拂過的刷刷響聲。
地麵上還殘存著上次練劍的痕跡,還有新的斷竹倒在一旁,隻是葉子不知被什麼啃食,隻剩光禿禿的竹竿。
她取出定光劍,左手食指輕觸劍刃,一道小傷口便出現,一滴鮮血滴至劍身,隨後打上神識印記。
感受到兩者之間心靈相通後。
她朝著地上劃出一劍。
看見地上的痕跡,暗道:這樣下去不會被執法堂揪住,說她損壞公物吧?
想到這,陳最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後鬆了口氣,看來下次練劍換個地方。
她將靈力注入定光劍中,嘗試著揮出那日最後那一劍,卻並未成功。
幾次後,心中難免有些浮躁,察覺到這點後,她也就不用靈力,老老實實地練劍。
一炷香後。
陳最將定光劍收起,捏了個清潔術,深呼出一口氣,看著像是翻過一片的地麵。
想著反正練劍,不如把上次的坑填好,就這樣,填了這個填那個,到最後越發不可控。
她索性不再看直接往外走,來到河邊坐在草地上,結果遠遠就看見薑南一夥人從那邊過橋。
薑南他們自然也看見了,朝著她揮了揮手。
等人群走近,何薇一個衝刺上去將陳最抱住,苦著臉埋怨道:“你是不知道這一路我們的酸辛,柏瑜做的飯根本不叫飯,叫豬食。”
柏瑜看見她第一個告狀,忍不住小聲吐槽道:“我那還能吃,不像你做的飯有毒。”
在場人何等耳鳴聰慧,自然聽見這話。
有的還能維持住表情,有的人如薑南笑得格外開心。
薑南一邊笑一邊補刀道:“所以你們這月到底是吃的辟穀丹還是褚焱做的食物?”
褚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藝,也就隻能保證食物熟透而已。
何薇與柏瑜聽到這話,轉頭幽怨地看向眾人,齊聲說道:
“還用說,肯定是辟穀丹。”
“還用說,肯定是辟穀丹。”
察覺到兩人說的一樣,何薇狠狠瞪了眼柏瑜。
柏瑜則小跑到薑南身邊,狗腿般地道:“薑南大廚,所以咱們今晚吃什麼?有什麼需要儘管喚我就是。”
陳最也沒忍住,彎了彎眉。
這下眾人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
薑南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很享受這樣的吹捧,眼睛卻轉了轉道:“既然柏瑜師弟很想出力,那麼我便把最為重要的步驟交予你。”
柏瑜雙眼明亮的看著她,問道:“什麼重要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