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清身上穿著的紅衣之後,臉上一會白一會紅。
又想起自己為何這樣後,臉色更加紅潤。
被氣的。
陳最看著對方豐富的表情,無奈道:“先彆氣了,說吧,怎麼回事。”
“沒什麼,就是進來與隊友走散,再相遇時他們已經被控製,我還不知道,結果就被貼上小紙人了。”
“不是都沒修為嗎?誰知道控製小紙人還能不用靈力。”
柏瑜沒說的是,他跑了很久,結果還是被另外四人圍住。
陳最扯了扯嘴角,他是法修,沒有靈力與凡人沒很大的區彆。
到底是怎樣被貼小紙人的,她也不揭穿對方話裡的漏洞,隻是問道:“其餘人呢?”
柏瑜:“每天一個,應當是和我今晚的遭遇一樣,進棺材被活埋了吧。”
每天一個,他還是最後一個。
陳最則在考慮,第一天的那位同門還活著嗎?
她隨即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問道:“你知道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嗎?”
柏瑜很自然的答道:“禾安鎮啊,我們接的宗門任務就是這裡。”
聽到這個回答,她憐惜的看對方一眼,隨後轉了下右手中的匕首,將刀刃劃向對方的手背。
柏瑜一愣,被嚇的從棺中站起來,並未躲過這一刀。
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右手背,明明血流不止,但他卻並未感到一絲痛意。
不是真實,也不是幻境,而是夢境。
隻是當他意識到這點,便感覺一陣刺眼白光閃過。
陳最看著棺材中隻剩下的紅衣,所以這是針對我?
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她有些後悔開始讓柏瑜出去了。
將棺材尾部的釘子用匕首末端按緊,前端沒辦法,隻得將釘子從中斬斷,嵌在表麵。
隱隱聽見外麵有腳步聲傳來。
她扭頭望向角落處的那條劃開的錦緞,快速來到角落下方,拽住錦緞向下用力一扯。
緊挨著房梁處的那處段落。
房梁上方僅剩的一點打結的布料,因著在角落加上房間的昏暗不甚明顯。
快速跑回棺材旁,將黑蛇身上的小紙人扯掉,隨意拿起放在棺材上。
在外邊之人打開房間的前一瞬,棺材蓋才合攏。
陳最聽著旁邊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猜出外麵大概有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