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壽下意識搖搖頭,隨後也被傳送出去,
陳最撇撇嘴角,就知道這人不是,用銀針刺破指尖都未被傳出去,就足以知曉對方陷入夢境多深。
也看出對方不是什麼意誌堅定之人,不然怎麼會成為這次祭祀的主事人。
扭頭見後方四人混在人群中,看來還不知現在發生何事。
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既然如此那便去找夢境的源頭。
她一腳踢向來人,衝到棺材上淩空而起,踩在下方來人的肩膀上,從被包圍的人群中出來,徑直落到外圍看著戲的那些賓客前。
她要真將前方四十幾人一個一個查探,怕是後方那四人都得不省人事。
還有便是柏瑜出去有一段時間,居然並未將幾人喚醒,外麵應當還出了什麼事。
她向著開始便有懷疑對象的三人而去,分彆是胸有成竹的宅院主人、行動不便的中年男子、鎮定自如的年輕男子。
隻一眼便知曉誰在先,手中的錦緞脫手而出,將想要逃跑那人左腳纏住。
看著那人想要依靠自身重量來反抗,她稍微用力便將人拉到身前,再用另一端的匕首插入手掌中。
“啊!!!”
聲音隻聽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隻餘下匕首插在地麵上。
陳最看著已經出去的人,隨後看向那位對於這一切都無動於衷、甚至沒有情緒波動的年輕男子。
兩人眼神突然對上。
隻見那位年輕男子歪頭一笑,隨後便消失在原地。
她有些皺眉,快速來到那位行動不便的中年人麵前,正將匕首劃向對方時。
一道有些有些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們,該死!”
話音落下,夢境破碎。
周圍的一切慢慢塌落,原本地麵消失,所有人全部掉落下去。
陳最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全是綠意,一根一根枝條形成繭狀,將她包裹其中。
在這之前的記憶瞬間回籠。
她進入禾安鎮後,裡麵並無異樣,街上與其他小鎮沒有什麼區彆。
結果走著走著,便進入夢境,還將進入之前進入小鎮後的事情忘記。
想起那人話中的恨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