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的疤痕,便不用再對他們提及。
青一頓了頓,一臉真誠道:“鎮上從今日起,連續三日都在慶祝大人醒來,非常熱鬨,不僅有眾多美食,還有許多表演呢,仙子有空可以去瞧瞧。”
“好,我會去。”
得到對方的承諾後,他的眼睛都亮上幾分。
見對方沒有其他問題後,最後便道:“若您有什麼吩咐,儘可喚我。”
說完轉身走出房間,將房門合攏,悠然自在的下樓。
要他說,禾安鎮很好,鎮上的人也好,就這樣也挺好。
房間中。
陳最從一旁拿出另一隻茶盞,滿上一杯茶水後,端著起身,慢慢踱步走到窗前。
看向前方的那座大廳。
神識中,大廳的前方供奉這一座金身佛像,後方那些嫁衣沒有上方的紅布遮掩,亦沒有掛在牆上。
而是整齊地疊好,放在牆上專門打造的凹陷處,裡麵沒有香燭,但有一些首飾擺放在一旁。
房間中央的桌上則放有一顆避塵珠。
人越在乎什麼,越怕失去什麼。
尤其是長生或權勢。
不論是凡人還是修士,權勢還能努力爭取,但長生於凡人而言便是天塹之隔。
但其實於修士而言,他們也隻是有追求長生的能力罷了。
但凡知曉長生之路是多難,便自然知曉路途上的“長生”不過是一場陷阱。
可對於快溺水之人,哪怕抓住一片浮葉,也將之當做救命稻草。
更何況若是有人將一隻扁舟放在前方呢?
所以能怪誰呢?
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那麼多條路,偏偏一條路走進死胡同,又何嘗不是有自身之故。
陳最如是想到,隨後將茶禪中的茶水一飲而儘,將杯子往後一甩,便穩穩地落在茶桌自上。
身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