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笙並不知道顧淮瑾此時內心在想什麼，他隻是看著趙國公，淡淡地一笑。
“趙國公，水一直在井裡，也會因為空氣而蒸發。更何況，滄州並不是每一個人，都為你所掌控。也不是錢莊裡，每一個工人，都是對你信服的。也有心懷正義，投靠朝廷的。你捂得再緊，也總是會有一些假錢流出市場，到達其他相近的城市，以及京都。”
“不可能！”
趙國公立即反駁，“那些錢，賬本都是對得上的！”
“嗬嗬……”
顧淮笙笑了，笑容之中帶有嘲諷，“趙國公，你欺上，難道你的下屬，就不會欺上了嗎？因果循環，你如何對待你的君主，你的下屬就如何糊弄你。本就是假錢，他想要造多少，不就寫多少？你遠在京都，他們若想瞞你，豈不是輕而易舉？”
趙國公麵色蒼白，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流血過多。
“而且趙國公，你不僅欺上，你還欺下。你告訴你的那些兵，是為了給皇上，給朝廷訓練的，你還給他們假錢，帶著他們做造反的事情。你說，若孤親自將真相告知他們，他們會不會對你心生怨恨？會不會投靠孤，成為真正的士兵，做光宗耀祖，而不是滅九族的選擇？”
根據夢書中的情節，在兩年後，顧淮瑾這些五萬的兵馬，會變成二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