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彆，彆白費力氣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她咳嗽了幾聲，大量的血從嘴裡咳出，染紅了她的臉，也染紅了顧淮笙的手。
皇後歉疚地看著顧淮笙。
“是母後對不起你，母後，母後錯了……從今以後，你要通過母後的例子，小心任何人，尤其是最，最親近之人。還有，小心，小心……”
剩下的話，皇後還沒有說出口，人便沒了聲息。
“母後？”
顧淮笙小心翼翼地喊著。
“母後？！”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安靜的皇後。
當他伸手去探皇後的鼻息，整個人癱坐在地，崩潰大喊。
“母後——”
……
大長公主府。
鳳靈韻正在為大長公主施針，就聽到白芷說，宮裡來人了，有要緊的事情，看來的人臉色，不像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