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鳳靈韻停下動作，疑惑，“太燙了？”
她有等粥溫啊！
“不是。”
顧淮笙將嘴裡的粥咽了下去，“是今天的粥好像和之前的味道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嗯……”顧淮笙沉思，“味道怪怪的。”
“怪怪的？”
鳳靈韻低頭看著手中的粥，舀起一勺放進嘴裡嘗一嘗，凝眉，“沒有問題啊，就是鹹鹹的……誒？”
她靈光一閃，連忙將手中的粥放下，隨後到廚房拿了一小勺鹽過來，滿是希冀地說著。
“你嘗嘗是不是這個味道。”
顧淮笙看她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自己，整個人就不受控製地張開嘴將那一勺鹽給含在了嘴裡。
鳳靈韻睜大了眼睛，連忙將勺子從他嘴裡抽出來。
顧淮笙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他想吐，但又不想讓鳳靈韻露出失望的神情，就將那要讓他窒息的東西，全都咽了進去。
隻是嘴裡蔓延著無窮無儘的怪味，讓他難受到眼淚都不受控製地流出。
鳳靈韻一邊匆匆給他倒水，一邊嘴裡還哭笑不得地說著。
“你傻呀！怎麼全都吃到嘴裡了？”
說完又歎息：“你現在也和傻了差不多。是我沒說清楚，應該讓你隻舔一點試試的。快喝點水，漱漱嘴。”
話落，腳下也很利落地將垃圾桶輕輕地推到顧淮笙的麵前。
顧淮笙連喝三杯水，嘴裡的味道才衝散了許多。
他紅著一雙眼睛，淒慘地問著，“姐姐，剛剛那是什麼東西？那麼難吃？”
“那是鹽，是鹹的。”
鳳靈韻又去廚房，舀了一點點鹽，“你這次用舌頭輕輕地舔一點，再試試這個味道，是不是和剛剛的粥一個味道。”
顧淮笙有些擔心還會和剛剛那樣難受，抿著唇，猶豫。
鳳靈韻想了想，用指尖拈起幾粒，“張嘴。我喂你。放心，這下少，不會再讓你像剛剛那樣了。”
顧淮笙這才緩緩張開嘴，當她的手指放在他舌尖並微微下按的時候，異物感讓顧淮笙不由得閉上唇，舌尖微微顫動，想要將那手指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