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仍舊沒有去上學,而是在家裡學習。
在彆人心裡,月月是個柔弱、無力、脆弱的複蘇繼承人。
事實上月月現在的身體比小時候好很多,打起架至少不會太吃虧,隻不過在彆人眼裡是這樣,月月也不想解釋,省的把她接回去,還把她送學校。
有一說一,待在五條家擺爛不香嘛,乾嘛去上學、回家乾活。
儘管如此,對於神代家他們來的一窩子人,月月表麵上肯定是特彆歡迎的。
當然不隻是表麵上,實際上月月也很歡迎,尤其是歐尼醬,總會給她帶一點她喜歡的東西。
歐尼醬真好,太了解她了,從一些小玩意到一些小點心。
如月初,院子裡從後山移植過來的海棠花就開了。
五條悟放學回來,總能看到她坐在廊簷上,有時候在看書,有時候在擦笛子。
她很愛擦小時候他送的那支竹笛。
因為月月在家,五條悟即便上高專,也沒有住校,會每天回來。
月月覺得他非常好,嘴上不說,其實是怕她無聊寂寞,所以才每天回來。回來後,會和她說說今天做了什麼,吐槽吐槽他的老師和同期,仿佛這樣,她也不會寂寞,像和他一起上了學。
其實五條悟自己都不知道,不僅僅是這樣。
他想見她,每天都可以見到她。
隻要一回來,看到她,他就很快樂。
每次他回來,看到她,都有種,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會等在這裡。
她是他的錨點,是他的後盾,是他的所愛。
十八歲的五條悟,已經頗具未來風範,長得又高又帥,走在路上,女生對他的回頭率幾乎是百分百的。
這家夥還挺自戀,有意無意的散發著自己的美貌。
比如這個時候,雙手揣兜,迎著夕陽朝月月走過來,嘴角有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高高瘦瘦的,小腰感覺特彆好抱,月月在腦袋裡已經把他醬醬釀釀好幾次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想睡小悟!好想睡小悟!想太陽!】
係統:【……醒醒,你未成年。】
月月:嗬!我馬上就成年了!
看我成年體神代出月如何睡到小悟!
月月表麵看不出什麼,五條悟問:“神代家過幾天來人?”
“是的哦。”
五條悟坐到月月身邊,單手撐著柱子靠過去,藏在墨鏡下的藍眸盯著月月。
她頭發長長了,仍舊穿著和服,頭上戴著蝴蝶發卡,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頰,用冰肌玉骨形容也不為過。
她很少出門,幾乎不會出去,要不是他看不下去,帶她出過幾次門玩,她就整天窩在家裡,或者偶爾有很重要的任務必須請她出馬。
因為很少出門,加上她皮膚很白,讓人感覺她特彆脆弱,隻有五條悟知道,現在的月月麵對他都有一戰之力。
也因為很少出門,她的美好隻有自己能欣賞。
這麼想,還怪爽得哩。
隻有他知道她有多好,她是他一個人的月月。
“聽說他們想把你接回去?”
“小悟的消息很快嘛。”
月月笑笑,“是舍不得我嗎,小悟。”
“誰,誰說的。”
五條悟一開口就是老傲嬌了,“老子隻是,嗬,你在老子家待這麼多年,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啊?”
月月做出舉雙手投降狀,“好嘛小悟,我不會走啦,我會一直和小悟在一起哦。”
五條悟頭發下的耳尖熱起來,“嗬,你最好是。”
說著,急急忙忙站起來。
少年人不清楚心底的慌亂和欣喜,隻知道,在學校裡時聽說她可能會回神代家,頓時連小蛋糕都不香了。
他不想她離開他,想一輩子和她在一起,隻有她在,他才安心。
“我做了紅豆派哦,小悟去吃吧。”
五條悟眼前一亮,他白天連小蛋糕都沒心情吃,居然有紅豆派,嘿嘿嘿好耶!
月月目送五條悟出去拿紅豆派,無奈的笑了笑。
小悟很喜歡吃甜食,真怕這位未來的最強是得糖尿病死掉的。
月月在每個世界的任務,隻知道任務對象身份,以及一些基本的世界觀,其他的,月月並不知道。
關於任務對象的未來,係統和月月都不知道。
所以,月月才希望他們都可以好好的。
五條悟拿著紅豆派很快回到月月的院子,月月正好開始吹笛子。
她實在是好看,垂絲海棠隨著風在她身邊跳舞,她拿著竹笛,合上眼吹奏,落日的陽光將她渾身渡上一層溫暖的光。
如果是在外麵,一定會吸引無數目光。
不僅斬男,也斬女,就是有那個,長相牛逼症。
五條悟等在一旁,待月月吹完,看向他,才再次走過來,遞給月月一塊紅豆派,“喏,請你吃。”
“謝謝小悟。”
月月也不為五條悟拿自己做的點心請自己的做法而生氣,更沒有發表什麼看法,而是問:“小悟今天上學怎麼樣呀?”
五條悟自從上學後,經常放學回來,會和月月說一點學校裡的事,從他上小學開始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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