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探究,聲音平靜而淡漠:“這樣你就不會死?”
賀廷宜的眼神認真而堅定,她點了點頭,篤定的回答:“對。”
她殷切的仰望著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贖。
傅寒年心頭一凜。
暖色的燈光下,空氣中浮現一聲嗤笑。原本積蓄好的溫暖瞬間消散殆儘。
傅寒年抬手猛地拉開賀廷宜的手,幾乎是將她扔回原處坐著,一舉一動沒有絲毫憐惜的意思。
“不行。”他的聲音中隻有冷漠和拒絕,這才是他一直以來的樣子。
她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驚呼:“為什麼?你不是喜歡她嗎?”細聽甚至有些憤怒。
傅寒年依舊從容,冷淡道:“不行就是不行,閉嘴,吵死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嫌棄,明擺著沒有留下任何回旋的餘地。
他就這樣平靜的麵對著她的生死難題,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置身事外。
他鎮定自若,她卻氣急敗壞。
賀廷宜從滿懷希望到瞬間失望,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
“你果然是整部劇最冷血的人!”
她的眼中閃爍著怒火,憤憤不平的罵著。
傅寒年看了,眉頭微微一挑,聲音裡帶著一絲無所謂的疑惑,問她:“什麼劇?”
他靠坐著,姿態閒適。
擺明了她說也行,不說也無所謂,總歸他並不感興趣。
賀廷宜沒回答,惡狠狠的盯著他看,緩慢宣告:“我要懲罰你這個毒舌冷血的人。”
話落,不等傅寒年有所反應,她突然攀著他的肩膀,咬上了他的嘴唇。
他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賀廷宜,沒有動作,但眼神悄然蓄起一股墨色。
她沒有章法的在他的嘴唇上咬來咬去,以為自己很凶狠。
但她現在站都站不穩,周身軟綿綿的。
“我要咬死你!”
她不滿的貼著他的唇呢喃,卻不知自以為惡狠狠的咬勉強隻能算輕咬,無聲撩動了沉寂許久的欲望。
她撐不住身子,他也不扶她,冷眼看著,任她泄力。
然後輕咬變成了無序的舔舐,她的脖子越發撐不住,不自覺的往下滑動。
他的身體僵得厲害,手背上的青筋隱隱鼓起。
她似乎沒有在他身上得到想要的反應,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真沒勁。”她小聲抱怨,準備抽身離去。
似碰非碰的分離之際,傅寒年突然抬手按住賀廷宜的腰身,手臂一撈將幾乎軟成一塊豆腐的人摟過來,狠狠地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單薄的絲綢裙麵抵擋不住什麼,不知道是表帶還是皮帶,冰涼的貼在皮膚上,一前一後。
她打了一個冷顫,覺得不舒服才開始掙紮,但他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地固定著她。
腰被他的手臂咯得很疼,她掙紮得越來越厲害,雙手在他的身前不斷推拒。
他失去耐心,單手捏著她的手腕把她按倒在了沙發上,堅硬的表帶壓在她的手腕上,很疼,她不敢再動手。
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白皙的脖頸暴露出來。
傅寒年的視線裡,醉酒後的賀廷宜眼神清澈卻茫然,她隻是本能的覺得不舒服所以一直掙紮。
他突然埋首,像她第一次倒在他身上一樣,他埋頭靠近,唇瓣貼著她的頸側。
“嘶。”
皮膚發緊,微微刺痛。
賀廷宜皺眉,晃動著腦袋遠離他的吮吸。
幾秒後,她的頸邊多了一枚紅色的印記。
他撐起身子看她,她現在的樣子好像被雨水打彎了枝頭的玫瑰,任人宰割,他眸色更加黑沉。
“傅寒年,你真的不能救救我嗎”
無聲的曖昧裡,氣息交融。
她突然問他,眼睛裡盛滿憂愁,是有十分可憐。
他喉結滾動,不答反問:“我能。但招惹我要付出代價,你不後悔嗎?”
她似乎醉得隻剩求生的意誌,一臉天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如果你救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我是誰?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