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商瓷聳聳肩,顯得十分配合。
白魚沒在管她,而是徑直去了陽台打電話。
商瓷趴在沙發上快樂刷著手機在橙色軟件裡買買買,沒一會兒就看見自家經紀人一臉怨氣從陽台出來,冷笑著看她:“您倒是還挺有閒心的,這都火燒屁股了!”
商瓷慢吞吞地眨巴了下眼,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剛才那脾氣是衝著自己:“嗯?這是誰惹著我們家的寶貝呢?”
對於商瓷隨口的話,白魚沒好氣地哼了聲後,說道:“我之前給你談好的那部綜藝被夏嫣那賤人給搶了!”
“哪部?”
“就是那部上星的遊戲類綜藝!”
商瓷想了一會兒,才記起白魚說的是哪一部:“就是那個壓我片酬的那部?”
“你怎麼就隻記得這個?商瓷你是什麼財迷嗎?”白魚氣得不行,“這就算了,她還把那部探險見鬼的綜藝甩給了你!”
“那個綜藝雖然獵奇,但什麼熱點都沒有,嘉賓也是一群糊逼,你要是去了,最大的咖就是你!可那又如何!還不是糊!”
商瓷的關注點從來都和白魚不一樣:“這部給多少?”
白魚被她問得一噎:“難道你還真想接?”
“白姐,你不是我,你不懂。”商瓷擺出一副高深莫測又有些可憐的神情告訴她,“我還得養家呢!我家裡上下十幾口人,可都靠我一個人養。”
“要不然,我當初又怎麼會跟著你出來混,還出道做明星呢!”商瓷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我這臉,長得這般好,孤芳自賞豈不美哉?”
“滾!”白魚抽了一側的枕頭扔過去。
商瓷的後腦勺就好像長著眼睛似的,幾乎在抱枕裹挾著勁風而來的一霎,偏頭避開。
白魚瞧著依舊樂嗬嗬的商瓷,心下卻是對她有些憐惜在的。
當初她撿到商瓷的時候,她才十六歲,就不得不外出打工賺取微薄的生活費供自己讀書,還得順便養她的哥哥姐姐。
後來她出了道,錢更是一筆一筆的往家裡打,她還經常看著商瓷的哥哥姐姐過來找她要錢,並且要得理直氣壯,毫不愧疚。
對於這種像吸血鬼一般的家人,白魚十分不喜,可自家藝人就像腦子有水似的,壓根就勸不聽,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幫她多接一點工作,確保她再不會餓死的前提下,還有零花錢給自己置辦些東西。
比如,包。
白魚的態度一下就軟和下來:“你要是不怕的話,我就去問問。”
“那就麻煩白姐了。”商瓷笑嘻嘻地說道。
這種綜藝能請到商瓷這種咖位的過來當常駐嘉賓,簡直就是祖墳冒了青煙。
節目組那邊更怕他們這邊會反悔,當天就直接坐飛機過來,將合同給簽了。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白魚心情也說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