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倒吸一口冷氣:“那我覺得可以但也沒必要。”
隨便衝了個澡,將身上洗乾淨後,白魚這才牽著商瓷的手出來。
一路上,白魚完全就是將她當成易碎品給護著。
直到上了車。
商瓷反手去拉安全帶,摸索著給自己係上。
“其實——”商瓷偏頭,用那雙無神的眼睛看著白魚,“你不用照顧得這麼細,我多數情況下,是沒事的。”
白魚不想和一個瞎子說這些,她抿著嘴角發動了車子。
車子就如離弦的箭,飛快地奔馳進黑夜之中。
自打眼睛瞎掉後,其他的感官便愈發的明顯。
她被白魚按著坐在走廊的凳子上,背靠著牆,乖乖地等著白魚回來。
頭頂的光線明亮,還有許多人來回走動的聲音。
而其中自然是有一道最明顯的。
她想要靠近自己,可每次卻在自己的半米之外停下腳步躊躇不前。
商瓷一邊聽著她的腳步,由遠及近的來去幾回,一邊在想白魚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出神間,那位小姑娘大概是得到了同伴的鼓勵,這次是小跑著往前幾步後,又小心翼翼的朝著他們這邊挪騰過來。
直到她完全站在自己的身邊,身上的很淺淡的香水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入侵到了她的鼻腔中。
“你……你好。”小姑娘大概是在緊張,緊張到就連聲音都在發顫,“請問瓷瓷可以給我簽個名嗎?我……我很喜歡你。”
商瓷尋著聲轉頭,看向小姑娘的反向:“不好意思,我現在看不見,可能沒法給你簽名。”
“啊?”小姑娘發出一聲短促,似乎不敢相信。
就在此時,白魚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看見有人圍在商瓷身邊時,渾身立即就緊繃起來,她趕緊過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