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瓷說道:“我剛才給自己占卜了一卦,顯示我這一進去,可是大凶之兆。”
“換而言之,我自身難保,其他的嘉賓包括在外麵的工作人員,我或許都無能為力。”
商瓷每說一個字,導演就感覺自己的冷汗要多幾行出來,直到最後可以說是汗流浹背。
“這麼凶嗎?”導演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裡麵的東西,挺凶的。”商瓷點頭,“導演你做這個節目,應該知道,有些東西凶得很吧,當然,您是導演,這個節目停不停,您說了算,但我建議,進去之前,先簽一份生死狀,免得真要出了事,這麼一夥人,您和您背後的資方也不會交代,不是嗎?”
導演的確被商瓷說得有些害怕。
他隻是想掙點錢,又不是想送命。
商瓷的話,的確是讓導演猶豫了起來。
可現在設備架好,什麼都準備就緒。
要是什麼都不做就打道回府,導演又覺得有些遺憾。
畢竟下次想要找像這麼凶的一個地,還挺難的。
導演在想什麼,商瓷實在是再清楚不過。
“導演,這錢是得掙,但如果沒命,這錢掙來也沒意思,不是嗎?”
“我知道,但是製片那邊……”導演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最後懷抱著一點微末地希望,再度抬頭看著商瓷,“如果,我是說如果,商老師儘全力的話,能有幾分勝算?”
商瓷歪著腦袋一笑:“我可以保我自己不死,至於其他人,我說了,我無能為力。”
“啊?”導演這下是發出短促的驚愕,他急得不行,現在直播時間已經快到了,他如果在不做好決斷,隻怕什麼都要沒了。
“你們等等,我去給製片和資方打個電話。”扔下這麼一句,導演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人走,這片地好似瞬間就空曠了不少。
商瓷看向盛時燼,不太滿:“你剛才怎麼都不說話?”
“商老師舌燦如蓮,我說不說,都一樣。”
商瓷聽見他的話可沒掉以輕心,而是倏地起身湊到了他麵前:“盛老師不會是故意說反話尋我開心吧?”
盛時燼伸出手指,落在商瓷的眉心,將她往後推了推。
“我很閒?”
“有點。”商瓷正經地點頭。
盛時燼陡然失笑:“這邊導演他們要是不進去,你不找人過來嗎?”
“剛給我哥發了消息,還沒回我。”商瓷背著手,仰頭看著他,“說來,如果我哥哥來,你還會留下嗎?”
“為什麼不留?”
“因為我哥哥是妖管局的副部長,你和妖管局,能對付?”
盛時燼聞言,低聲一笑。
他知道商瓷問這句話是故意的,甚至這些日子,她就像這樣,得寸進尺的一步一步地試探著他的底線和對妖管局的包容。
要換成其他人,他可能理都不會理這麼無聊的問題,但如果是商瓷,他卻是不介意陪她說道說道。
“如果我說不對付呢?”盛時燼反問。
剛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