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林曉曉也是故意的,突然當著我的麵,一把掀起了上衣。
那舉動特彆開放,我剛想訓斥,結果一眼看到她的腹部,竟然有十八個碩大的膿包。
那玩意流著惡臭的膿水,相當惡心。
更為奇特的是,竟然還有蠕動的痕跡。
我一下就看出貓膩,質問道:“林小姐,老實告訴我,你打過多少胎?”
林曉曉低頭:“兩……兩個!”
我眉頭一皺,嗯了一聲,她立馬改口:“八……八個!”
見她還不說老實話,我乾脆請她出門:“你死要麵子,那我沒法救你,你走吧!”
見此,林曉曉慌了:“大師,我打過十八個胎!”
我嚇了一跳,果然,這女人真他麼狠,竟然打了十八次胎。
“未出世的嬰兒本應靈氣充足,卻沒見過這花花世界被你打死,靈氣變怨氣,一個也就罷了,十八個胎兒的怨氣,你是個母親嗎?”
我氣得質問,這林曉曉私生活太亂了。
子母煞,孩子的怨氣會牽連到母親身上,最難化解。
“大師,救救我,我願意給錢,或者……或者我陪你幾晚。”林曉曉低頭。
我他麼當時就惡心了,立馬擺手:“算了,三萬塊錢,我替你擺平。”
林曉曉臉紅:“我沒那麼多錢,可不可以先賒賬一半。”
要說乾夜場的,這錢應該來的快啊,我無語。
不過想想,老子現在身無分文,這日子總要過啊,隻好答應下來。
先是瞅了眼那些膿瘡,我伸出手在上麵擠壓了一下,立馬就感覺裡頭有東西。
我媽雖然教我陰陽五行,奇門之術,但是也教過我一些民間偏門,術醫之道。
林曉曉的子母煞有點麻煩,一個也罷,但是十八個,夠嗆。
摸著摸著,我立馬察覺到有黑氣滋生,心頭一緊,整個人麵目古怪。
林曉曉看著我的表情,有點慌:“大師,麻煩很大嗎?”
我點點頭:“麻煩倒是不大,就是過程有點痛苦,你能承受嗎?”
“我可以!”林曉曉沒有猶豫。
要說女人,還是要自愛一點。
於是我拿出一張紙,寫了些需要買的東西,讓她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去她住的地方。
林曉曉心思不重,看了眼上麵的東西:“大師,就是一些糖果和冰糖葫蘆,你為什麼自己不買?”
我老臉一紅,老子身上要是有錢,也不用這麼寒酸了。
得到了地址後,我將林曉曉打發走,然後自己坐在椅子上抽著根煙。
“這女人身上,他麼的好像不止怨氣那麼簡單。”我心裡頭嘀咕。
打小我就有一雙陰陽眼,看出女人腹部,好像還有其他東西。
至於是不是死胎,那就需要我做一番法事了。想到這,我去屋子裡頭又倒騰了一會,準備好一些法器和符籙。
等到約定時間,我出了鋪子,趕往了林曉曉的宿舍。
她住的是單身公寓,老破舊的那種。
到了樓下,看門的大爺見到我,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我:“是來找女人的,小心點,彆得病。”
我黑著臉,也沒反駁,的確是來找女人的。
等到林曉曉的住處,我輕輕按了下門鈴,裡頭傳來水聲。
沒一會,大門一開,當見到開門的女人時,我上下一瞅,頓時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