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瑤鄭重地點了點頭：“沒錯。”
季涵：“哇！”
北冥瑤豎起手指，在唇上比劃了兩下：“噓！”
悄悄地趴在季涵耳朵邊：“可不能說出去嗷。”
季涵頓時看向蘇凜的目光中就帶上了一股子同情。
她在嘴上比了個拉鏈動作：“保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果然，同命相連的人才能惺惺相惜呢。
剛才蘇凜同學一定很想下去暴揍冷少一頓，被瑤瑤攔住了。
“可是我已經知道了。”忽然一個冷淡的聲線從後桌傳來。
“嗯？”季涵眨眼：“瑤瑤，你在說話？”
北冥瑤嘴巴壓根沒動，那是？
等等。
從後桌傳來的。
頓時，北冥瑤和季涵覺得教室裡萬籟俱寂。
北冥瑤身體僵直，季涵也像是被張良開大定住了一樣。
就這樣，北冥瑤維持著筆直的身軀，呆呆愣愣地轉頭。
後桌一直睡覺的大反派，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幽深的眼眸就這麼看過來。
蘇凜單手拖著下巴，朝北冥瑤勾起一個標準微笑，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仿佛隻要北冥瑤敢說出不符合他期待的話，就會被犀利的目光分割成無數瓣。
“繼續啊，讓我聽聽我愛而不得的人到底是誰？”
蘇凜聲調很冷，淡得要把兩人送去南極冰窟。
——【完蛋！】
——【她不會沒死於劇情之手，先嘎在蘇凜手裡了吧。】
蘇凜很奇怪，為什麼所有人的人都認定，他會喜歡千羽呢？
保鏢是這樣，現在就連出現變量的北冥瑤也不斷一次次重複強調他會喜歡上千羽。
蘇凜抬眸，懶懶地看向北冥瑤，如果他不喜歡千羽會怎麼樣？
想到這一層，蘇凜好整以暇看著她，笑容逐漸溫柔起來。
“北冥瑤同學？”
季涵尷尬到‘唰’地站起來，抄起書包，頭也不回拋棄了革命友誼十幾年的好姐妹：“瑤瑤，我忽然想起來，今天家裡豬還沒喂，我先溜了。”
北冥瑤眼睜睜看著盟友離她而去，張嘴半天，罵了一句：“季涵你家什麼時候養豬了！叛徒！”
——【啊啊啊，誰能告訴她大反派為什麼會醒來！】
她隻好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是我愛而不得，是我怕丟臉不得已拉上蘇凜同學才這麼說的。”
“你相信我不？”北冥瑤眨眼，微笑，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北冥瑤已經想逃離地球滾去火星安營紮寨了。
蘇凜看著北冥瑤努力擠出乾癟的微笑，更試圖用之前引以為傲的演技，也就是傳說中的瑩瑩水波眸子，來佐證她說的話。
蘇凜饒有興之地看了北冥瑤跟個猴子似的表演了半晌，才微笑道：“彆笑了，醜。”
北冥瑤：“……”
人依舊笑著，但嘴角微微僵硬。
——【啊啊啊，禽獸畜生，敢罵我醜？我要把他丟進湖裡喂魚！】
隻好乖乖地收回誇張的表情：“我覺得你說的對。”
——【媽的，詛咒你買泡麵沒有調味料！拉屎不帶紙！】
可奈何，北冥瑤還不知道自己在人家眼裡無所遁形。
蘇凜眼皮一掀，眼神掃過來：“在內心罵我呢？”
北冥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