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新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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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冒充縣令大人,迷惑朝廷命官,來人將他拖下去,關押起來。”秦楠知曉大局已定,立刻嚴肅嗬斥道。

被押解在地的少年惡狠狠的盯著他,冷聲道:“秦楠,你是要將自己摘乾淨?”

秦楠淡淡道:“本官不慎中了你的詭計,若不是你日日稱病不見人,本官早就能識破你的偽裝。這衙裡的人都能證明此事,你還想當著大人的麵冤枉本官,真是不可理喻。”

少年人本想繼續爭辯,可看著眼前眾人各色表情,頓時覺得乏味可笑。他未再說任何話語,也知曉自己即將如被丟棄的抹布般,狼狽收場。

不過馬鬆坡卻並未依眾人想象般行事,他話鋒一轉,對著秦楠淡淡道:“不過是家事罷了,我的胞弟同我玩笑,秦大人怎的如此嚴肅?莫不是,真如他所說做了什麼不好之事,被我胞弟知曉了?”

秦楠趕緊回答道:“非也非也,下官隻是有些憤懣此人竟敢冒充大人,並無它意。”秦楠額間已經冒出層層冷汗,語態愈發恭敬道。

“既如此,你帶人先下去吧,我們一家人許久未聚,要好好聊聊。”馬鬆坡淡淡道。

秦楠猶疑片刻,隨後點著頭,招呼著手下人離開,臨走之時他深深看了眼押解在地的少年,可後者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

屋內終於隻有馬氏一家,馬鬆坡有些生澀的將跪趴在地的少年扶了起來,他遲疑了很久,終於說道:“我剛剛想起了些模糊的畫麵。你可以不相信我,亦或是覺得我虛偽,但我希望你知曉,雖然你讓我差點溺死在那池水之中,亦讓我擔驚受怕的過了這段日子,但我並不怪你。”

“我這個哥哥不稱職,讓你用如此極端的方式抒發內心的不滿,讓你如此輕而易舉的聽信他人的讒言,而不相信我這一母同胞的哥哥。”

馬鬆坡講著,馬父的眸子裡已含著淚水,聲音哽咽道:“是我對不起你們兄弟,是我未能保護好妹妹和她的孩子。”

“鬆兒,是我對不住你。”弟弟名叫劉子鬆,這是馬父在府中重新見到他之時才知曉的。

“老爺,您彆這樣。”馬母也擦拭著眼淚,她對著失魂的劉子鬆道:“我們都知曉你苦,這次若不是你爹又缺銀子,怎麼會願意讓你來找我們?”

她緩了緩繼續道:“可這麼些年老爺費了多少精力一直在找你,你哥哥也因那時的高燒曾一度被認定傻了,你不能全部怪罪在他們身上呀。”

劉子鬆默默坐在角落,他腦子裡也混亂不堪,他喃喃道:“他死了,蜷縮在那草棚子裡,我回去時,隻剩一把骨頭。”

馬鬆坡自然是一瞬便知曉他說的是誰,可他內心並無半分波瀾。

劉子鬆有些激動的對著他道:“我不知道你記不得我,我以為是你嫌棄我,嫌棄我這卑賤的身份,怕我沾染了你!”

“我不管你信不信,舅舅給了我錢後,我便回去找父親,可他已經死了!我雖不喜他,可這麼多年,也隻有他與我在一起,有時生意好些他掙了錢,日子也寬鬆。可好日子總是不長久,日子也越來越不行。”

“我不知道該去哪,我想起舅舅說了你的事,安葬好父親後,我便立刻動身想來尋你。身上的銀兩被路上的流民搶光,好不容易到了這地方,還沒靠近衙門便遇到了秦楠。”

“他叫我‘大人’,我便跟他講了原委,可他卻說從未聽你提起過,他說你不在,縣衙不是隨便進的,便安頓我住在一處宅子。後來,他告訴我你並不知曉有我的存在,即使秦楠已經告訴你我們一模一樣,你卻連見見我的想法都無。”

“他給了我些盤纏,讓我趕緊離開,還說什麼怕我不測。”劉子鬆一雙眸子血紅,繼續道:“我不死心,反複追問你的行蹤,他終是告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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