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饒是如此,陳洛也並不在意,要是蝠鼠不會飛也就罷了,他必然不會貼身而戰,畢竟他沒習練過刀法,戰鬥起來有些吃虧。
但沒辦法,一旦拉開距離,蝠鼠便能飛行升空,到時萬一對方不戰而逃,他追都追不到,除非用迫擊炮。
隨著攻擊越發猛烈,陳洛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
他的目光中也多出一分狠厲。
陳洛右手氣血刀轟然斬下,隨即左手又凝聚出一根根氣血刺向著蝠鼠穿刺而去。
他這一連兩手攻擊打得蝠鼠應接不暇,剛將陳洛的氣血刀攻擊消弭,氣血刺又接連而來。
沒辦法,它隻能將背後的雙翼化作護盾,抵在前方。
雖然這樣也會受傷,但至少能將胸前的要害保護好。
“噗噗噗!”
肉翼被氣血刺穿透,同時傳來蝠鼠的痛呼聲。
見蝠鼠將自己的雙翼當做盾牌擋在前方,陳洛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就是現在。
陳洛二話不說,直接湧動著氣血,凝聚於左手手掌之上。
在氣血凝聚手掌之際,他猛然將手伸出,一把握在蝠鼠肉翼的骨刺之上。
當陳洛的手掌剛一觸碰到蝠鼠的骨刺,便被骨刺的鋒芒劃破氣血,直接將陳洛的手掌割破。
鮮血順著傷口嘩啦啦的流下,將蝠鼠尖銳的骨刺都給染紅。
手掌血肉被劃破,直接與手掌的骨頭發生摩擦,刮骨之痛衝擊著陳洛的腦海。
劇烈的疼痛讓陳洛原本淡然的臉龐也變得有些扭曲猙獰。
但饒是如此,陳洛依舊沒有放手,而是加大右手之上的氣血之力,將氣血刀再次增強。
蝠鼠在感覺到自己骨刺被抓住的瞬間,心中便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或許是野獸的天性,對危機的感知敏感。
在自己的骨刺被拿捏住的瞬間,蝠鼠就暴走了,靈力瘋狂湧動,凝聚於肉翼之上,形成一道強大的保護膜。
其另外一隻肉翼展開,隨後猛然轉身,將另一隻肉翼借助旋轉之力向著陳洛斬擊而來。
肉翼劃破空氣,爆發出割裂風的聲音,如同一柄大斬刀帶著斬斷一切的鋒芒向著陳洛脖子斬殺而來。
蝠鼠的攻伐淩厲,陳洛真要被斬中,那就會隕落在當場。
可陳洛卻是不慌,太極勁力發動,四兩撥千斤。
其左手握著蝠鼠的骨刺,腳步步伐連轉,借助蝠鼠的力量移動,如同掛在蝠鼠身上的棉絮一般,隨著其動而動,始終將蝠鼠的骨刺握在手中,且使其攻擊無法奏效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