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麼會覺得他是中毒了?
果然最難猜測帝王心。
“這麼說朕沒有中毒?”可是剛剛的眩暈感來得如此真實,特彆是鼻血不斷滲出的那一刻,就像是從鬼門關繞了一圈。
是不是沈雲綰對自己用的手段連許院判都難以察覺?
皇帝目光掃過,隻見沈雲綰的目光平靜如水,甚至插著皇帝勾起唇。
“陛下的身體便如一根兩頭燒著的木頭,臣女早就勸過陛下,讓您保重身體,可是陛下並沒有放在心上。”
沈雲綰幽幽說道。
皇帝聞言,心頭浮上了一股無名之火,偏偏沒有發作的由頭。
他冷笑著看向許院判:“朕的身體究竟如何?”
許院判不料這把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心臟顫了一下。偌大年紀的人了,卻是下身一矮,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義安公主雖然說得重了,不過您日夜操勞,極易損耗精血,還是要多加休息,多養養心神。”
“朕知道了,你不必再囉嗦。”
皇帝將許院判的話打斷。
太醫院這幫庸醫,屍位素餐,也是時候從民間挑選醫術高明的大夫了。
“你退下吧。”
將人遣退後,皇帝眯起眸子,眼中寒光閃爍:“你對朕做了什麼?”
“臣女給陛下的藥方和藥丸,想必陛下已經讓太醫院的太醫們驗證過了,都是理氣調中的溫補之物。”
沈雲綰垂目看向自己的雙手,輕笑道,“不過呢,是藥三分毒。陛下的頭疾已經有五年之久,想要根除是不可能的,隻能依靠臣女手裡的藥丸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