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7把它當成他(1 / 2)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的時候,張臨卻突然有些遲疑了。他不是什麼純潔的小羔羊,上輩子活了二十幾年,該做過的也都做過了。但就這麼誘嗶了一個才出生不到一個月,甚至完全不懂事的外星人,仍然是件很刷新下限的事。

雖然從穿成異型那天開始,他就沒什麼下限存在了。

張臨知道他可以自己打手槍,或者給自己打上一針試劑,隨便穿到哪個世界去找個GAY吧約炮。但無論哪個選擇,他都覺得他不喜歡。

他不是不能接受人類,隻是不希望自己哪天在跟人類床伴滾床單之前忘了注射針劑,結果醒過來發現床伴被割成兩半或者滿身血窟窿地躺在旁邊。

但是藍瓶不會。這是個真正的怪物,他有著與張臨相近的恢複能力,並且它似乎有一點感覺出張臨的不同。儘管它跟異型的區彆就好像神農架野人跟城市白領之間的區彆一樣大,但是張臨不得不承認,他對於藍瓶那種下意識的親近還是挺受用的。

以至於他都快要忘記自己一開始想要結果了這個藍皮怪物的性命。

張臨隱隱約約察覺到自己有種念頭——讓它學習人類的語言,使用人類的食物,然後……然後怎麼樣他也說不清,但至少跟維蘭德的當前計劃還有幾分共同之處——比如說他們都在試著教導藍瓶紳士一點。

當然維蘭德隻負責在遠處指手畫腳,實際操作的部分都丟給了張臨,還美其名曰能者多勞。

不過讓沒什麼專業素養的飼養員來負責投喂藍瓶的後果就在於——飼養員先生沒過幾分鐘就把自己剝光送到藍瓶的小夥伴上去了。

張臨慢慢附身,讓整個上半身都緊緊貼在藍瓶急促喘息的胸膛上,氣息縈繞在藍瓶耳邊,“你會變成讓我喜歡的樣子嗎……我不希望答案是‘不’,因為……如果那樣你可能會死掉。”

藍瓶低低地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在抑製不住地呻/吟。

張臨不多想了,如果做到這個份上還能忍住,他就枉為男人——或者作為異形應該稱雄蜂?管他呢。

張臨扶住小小藍瓶的根部,一點點地送入自己體內。不得不說,沒有絲毫潤滑和配合的前戲就這麼乾絕壁是第一次,剛這麼做張臨就後悔了,哪怕他永遠不會因此而受傷,也會疼得眼前發暈,以至於指尖緊緊地扣住藍瓶的肩頭,半天都沒有喘過氣來。

張臨下意識仰起的麵孔對上天花板,透明的實驗室外,隱約被兩千年來積壓的塵土覆蓋住的飛船艙壁露出一點點晦暗的金屬色。

“That's it.”他喃喃自語地說。

張臨保持著跪坐的姿勢一時間沒有動彈,隻是輕輕地喘著氣,可惜剛剛受到強烈衝擊的藍瓶此刻已經反映了過來,食髓知味的外星人絕不肯繼續等待下去。

張臨的大腦還帶著點眩暈,就被急不可耐的大藍瓶反推在了地上。這期間的動作有點大,藍瓶的小夥伴也隨之滑了出來了一點。

這似乎讓大藍瓶若有所悟。

張臨的骨尾夾在地麵與背部之間,摩擦時生出刺耳的聲音,以及一絲緩慢從身下滲出來的血漬。他被大藍瓶死死按住粗暴地頂弄著,再加上骨尾割傷肌膚的疼痛,卻反而在逐漸的麻木中被激起了一絲原始的快感。

張臨不由自主地兩腿纏上大藍瓶的腰際,緊緊夾住緊繃如鐵的肌肉,在被侵入的痛苦與快感中波濤起伏,其他書友正在看:。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早已被侵入物摩擦得完全不同於開始時候的乾澀,大藍瓶的小夥伴在裡麵愉悅地進進出出,像是不會疲倦一樣。

張臨有氣無力地哼哼了一聲,蜷起腳趾踹了一下韌性十足的腹部,“差不多了……你夠了。”

令人遺憾的是大藍瓶聽不懂。

張臨打起精神誘導著大藍瓶,折騰了半天才終於讓精力旺盛的外星人釋放出來,可惜由於體力不支避之不及,小蝌蚪們被悉數留在了他的體內,伴隨著滑溜溜的粘膩液體歡快地遊弋。

張臨咒罵了一句,“SHIT.”

他無力地癱軟在地麵上,閉眼喘息了好幾分鐘,才勉強爬起身來夠向旁邊的通訊器。

結果他雖然沒有彎腰撿肥皂,卻還是被人從後麵偷襲了。

張臨驚恐地感受著大藍瓶的小夥伴凶悍地挺立著,在他的臀部上蹭來蹭去,張牙舞爪地試圖破門而入。

欲求不滿的外星人!

張臨骨尾向後甩動,然而很快就受到了阻擋,大藍瓶死死攥住他的骨尾,眼眸裡像燃著一團幽藍的火焰,順著縫隙留下來的血液滴滴答答地在地上彙聚成一窪。

“放開,”張臨麵無表情,“饑渴的外星人。”

藍瓶當然沒有鬆開。

張臨可以輕鬆割掉它的手指,讓它明白違抗命令的後果。但這麼做好像即使對待一個外星人也太過無情了,他們倆剛剛才來過激情一炮。

可惜不動用骨尾的張臨單憑力氣是掰不過大藍瓶的,動用骨尾的後果就是凶殘的刺穿傷和斷裂傷——雖然藍瓶大概能夠恢複過來,但對於普通人而言幾乎算得上是謀殺了。

這麼大動乾戈好像有點翻臉不認人的意思……張臨苦逼地想。

雖然腰很酸。

他的確是自作自受——當張臨被推在地上,臉頰緊緊貼著地麵,承受著從後麵傳來的一**侵襲的時候,他這麼想。

“被/乾了幾次?”維蘭德坐在轉椅上嘲弄地看著蜷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的張臨。

“閉嘴,弄死你。”張臨有氣無力地說。

“活該。”維蘭德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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