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妙春啟動汽車沒出現問題,開車上路也都很順暢,還特地在一處比較寬敞的直道上,試了幾次急刹車,也都沒什麼問題,這才放心下來,覺得那個可怕的段意農,沒在她的身上做什麼手腳…
充其量,就是在那個小九九的背簍裡,偷偷放了兩瓶酒,再就是,在齊叔沏的茶裡放了一包毒藥而已,但這些把戲和伎倆,都被小神醫給識破了,他一定是黔驢技窮,這工夫,躲在某個角落,眼睜睜地看著小神醫坐在車裡安全離開了金坑村,離開天梯口,直奔城裡去簽約了吧…
“今天多虧有你了,不然的話,那瓶酒若是打在我的後腦勺上,不死也得是腦震蕩吧…”一旦放鬆下來,杜妙春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您感覺到後邊有東西飛落下來了?”李應當也才開始反思當時的情景。
“我聽到一些聲音,但我背對那個小九九,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掉了下來,還是你扒拉來第一個酒瓶子的時候,我知道是有個重物砸了下來,而後,就聽見你徒手接住一樣東西,很沉,而且接住的瞬間發出的聲音也很大,就知道砸下來的那瓶酒若是不被你接住的
話,那我一定死定了…”杜妙春這樣說的時候,還在後怕呢。
“這個段意農,到底跟我有什麼血海深仇,使出了這樣的狠招來對付我,而且還要殃及到您呢?”李應當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段意農,到底是為什麼,要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也許是我這次來金坑村實地考察外加單獨跟你簽約,惹惱了他們,所以,才要除掉你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吧——說來說去,還是我坑害了你都說不定呢…”杜妙春居然開始從她那個方麵找原因了…
“您千萬彆自責,其實在您沒來金坑村之前,我跟那個唐村長,還有這個段意農已經鬨到了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程度了,隻不過,他們還沒這樣明目張膽地想直接弄死我,而且還要殃及您的…”李應當倒是比較清醒理智,知道並非是杜妙春的到來,才讓自己遭到這些禍端的。
“看來你將來真不該待在這樣環境惡劣的地方了,不如你直接到我的藥廠,給我當助理得了,多少年薪你自己定,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杜妙春趁機說出了自己的一個想法——趁機說服這個小神醫,一直跟自己在一起,那用起他來,豈不是手到擒來,隨時隨地享用他給自己帶來的那些不可描述的快慰舒爽?
“我可沒那兩下子當您的助理,最起碼的開車我都不會呢…”李應當一聽,杜妙春趁機拉攏自己做她身邊的隨從,就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又不好直接回絕,所以,才這樣來了一句。
“開車很好學的,有機會我就親手教你開車咋樣?”杜妙春一聽這個小神醫以這個理由回絕自己,直接這樣來了一句。
“我倒是很想學開車,就是覺得自己從來沒開過,怕把您的車子給弄壞了…”李應當還是在婉言謝絕的意思。
“怎麼會呢,等找個道路比較平直,人車比較稀少的路段,我就教你如何開車,就你這樣的智商,三分鐘保你學會…”杜妙春卻在執著地堅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