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此刻的李應當還沒有那種胸懷和眼界,一心
把火還是想著,如何將背簍裡的這十多斤新采集的五味子送到城裡給賣掉,換回錢來,給到今天在他眼前轉了一圈兒,飄逸的裙擺讓他心蕩神搖的小娟老師手裡,看到她的笑臉,那該是多麼幸福愜意的瞬間啊…
帶著這樣的心理,李應當很快爬到了天梯頂部,還真巧,正好有個城裡那邊送人回金坑村的摩的等在天梯口上的停車場,見了李應當就問:“打車不?”
上了天梯之後,就能看見一個能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平地,外來的車輛隻能停靠在這裡,想去金坑村,隻能步行從天梯下去…
當然還有一處金坑村設置在這裡的幾間用於臨時接待來客的石頭房子,裡邊沒彆的什麼,就是放了些可以休息的凳子和常年值守在這裡的齊叔給燒開的熱水…
“進城多少錢?”換了平時悠閒自得的時候,李應當從不打車,都是靠自己的兩腿一路小跑到鎮裡或者是縣城的,但今天不是著急嘛,所以,想借助摩的讓自己快去快回,所以,一聽對方問,馬上這樣問。
“到鎮裡五塊,到縣裡十五塊!”三十出頭,留著小胡子的摩的車手這樣回答說。
“這麼貴呀!”李應當身上根本就沒帶錢,所以,一聽要這麼多,馬上喊貴。
“小兄弟,我已經是喊了回程順腳拉你的價,不然的話,去鎮裡就得十塊錢,去縣裡就得二十了!”小胡子車手連正眼都不看李應當一樣,拉著長聲這樣說道。
“那這位大哥我想知道,你去醫院治療一次落枕需要多少錢?”李應當靈機一動,突然這樣問。
“你咋知道我落枕了?”小胡子車手很是驚異,自己是落枕了,但今天不是很厲害,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他咋知道的呢?
“你耿著個脖子說話,不是落枕是咋了?”李應當病沒暴露自己的身份,隻說了對方的一個小小症狀。
“我得落枕從來不去醫院,就是買兩貼膏藥貼上,一兩天就好了…”小胡子車手不鹹不淡地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那買兩貼膏藥需要多少錢錢呢?”李應當還在把對方自己的圈套裡引領。
“問這乾嘛?”小胡子車手有點警覺,不知道對方什麼意圖。
“就是好奇唄!”李應當還在裝傻充愣。
“現在的膏藥,買簡裝最次的也得十塊八塊的,兩貼咋說也得十塊二十塊的吧。”小胡子車手沒覺得對方有什麼惡意,也就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那,這位大哥,我要是在幾分鐘裡把大哥的落枕治好了,而且保證半年之內不會複發,大哥可否免費帶我進城呢?”李應當這次亮出了就的底牌。
“就你?”小胡子車手上下打量這個其貌不揚土了吧唧一身鄉村野小子打扮的李應當,撇嘴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