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揮手就跟鵬哥道彆,看著他一騎絕塵很快就從視線中消失了,李應當才再次沉浸在自己的那些幸福的境界裡,一腳踏上了金坑村的土地,忽然發現,都不記得今天是如何從天梯上下來的——那種感覺,讓他以為自己體重似乎都消失了,整個人飄飄然真有點兒飄飄欲仙了似乎!
甚至還在心裡假想出,將這一萬兩千塊錢交到小娟老師的手裡,小娟老師激動不已,直接撲上來,擁吻自己的情景…
是啊,小娟老師的初吻是否還在呢?
是不是早就被那個該死的唐光耀給奪走了呢?
還有,小娟老師的吻會是個什麼味道呢?會不會介於大辣椒和劉冰清之間,是不是有點辣又有點甜呢?
李應當正這樣想入非非地邊走邊做白日夢呢,哪成想,下了天梯還沒走幾步,就有人忽然躥到李應當的眼前,揪住他的耳朵就嚷嚷:“李應當啊李應當,你死哪兒去了,害得我心神不寧什麼都做不下去!”
李應當這才從自我陶醉的夢幻中,瞬間跌回了現實中,定睛一看,揪自己的耳朵的不是彆人,就是一臉怒怨的大辣椒…
明白了,這是自己擅自行動,誰都沒言語一聲就去山裡采集五味子,然後又悄無聲息跑到城裡去賣掉換錢,忽然從金坑村人的視線裡消失,彆人可能還不以為然,可是自打昨天跟她有了那些“關係”之後,自己的安危似乎就跟她家的小石頭一個“待遇”了,所以,她發現自己不見了蹤影,才會如此著急上火吧!
“鬆手啊天嬌姐!”李應當疼得厲害,就這樣央求說。
“你不說到底不辭而彆去哪兒瘋去了,我就不鬆手!”大辣椒一副教訓自己出錯的男人的口吻,這樣說道。
“你不鬆手我就因為太疼沒法說明啊…”其實李應當一閃念,想點大辣椒一個死穴,她就會立馬失去對自己的控製能力了,但覺得對一個女人那麼做有點不人道,也就放棄了點她死穴,而是繼續求饒。
“那好吧,你說吧!”大辣椒其實就是想知道,這小子到底背著自己和妹妹蹽哪兒去了,尤其是還換了這麼一身兒講究的服裝,還把頭臉兒收拾得像個新郎官兒一樣,心裡彆提多喜歡了,但在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之前,一定要假裝生氣才能鎮住他,所以,是鬆開了揪他耳朵的手,但逼問的態勢依舊高壓!
“村裡開減災自救大會的時候,不是讓大家捐款捐物嘛,大家都有的捐,就是我啥都沒有,我就想到石砬子上撿點兒蛇蛻到城裡去賣點錢回來捐給村裡用於
減災自救…”李應當開始從頭說起了。
“瞎說,難道你不知道,咱們村的蛇從去年起,就被大長杆他們用煙袋油子熏迷糊了,然後逮住裝進籠子送到鎮裡縣裡去賣錢,現在幾乎絕跡了嗎?”大辣椒一聽,李應當是想采集蛇蛻到城裡換錢,立馬揭穿這一定是謊言,因為金坑村的蛇基本上都快絕跡了,你咋還想拿這個來蒙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