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白天像你這麼潑水的!”馮巧蘭這樣埋怨說。
“誰規定大白天不能這麼潑水了?”大辣椒寸步不讓。
“你潑之前喊一聲啊!”馮巧蘭已經感覺到那些臟水在侵蝕自己的皮膚了,好難受啊!
“我喊了呀,你沒聽見怪誰呢?”大辣椒居然也會爭著眼睛說瞎話!
“朝天嬌,我看你就是成心報複我,就是對我給李應當奶吃懷恨在心!”馮巧蘭一看大辣椒的態度,知道跟她沒理可講,索性就將倆人的關係給揭穿了!
“我說馮巧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老珠黃到什麼程度了,咋還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勾引李應當這樣的生瓜蛋子呢?”大辣椒最痛恨就是馮巧蘭給李應當鮮奶喝,腦袋一熱,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搞錯了吧,是你整天粘著李應當不放,搞不清是要給自己找個小女婿,還是給你當妹夫吧,我給李應當奶吃那是他從來都缺少母愛,我就把他當個兒子來養了,比你的想法高尚多了!”馮巧蘭似乎更加頭腦清醒一些,先是貶低大辣椒小辣椒的行徑,然後自誇自己的行為如何高尚。
“鬼才知道你按的是什麼心呢!”大辣椒才不信馮巧蘭說的話呢。
“朝天嬌,說話彆那麼難聽好不好,現在是你潑了
我一身臟水,不道歉也就罷了,咋還血口噴人呢!”馮巧蘭感覺大辣椒對自己的敵意太大了,就這樣強調說。
“誰血口噴人了,是你得理不饒人的!”大辣椒也覺得對方太過較真,也為自己據理力爭。
“我得理不饒人?我問你,我給李應當的那套緞麵被褥讓你給扔哪兒去了?”馮巧蘭忽然想起了這件不開心的事兒——她去到了李應當在村衛生所住的那個房間,一看自己放在床鋪上的那套緞麵兒被褥不見了蹤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就知道,肯定是被大辣椒和小辣椒給扔到什麼地方去了,還一直沒倒開工夫找她算賬呢,現在正好提出了質疑。
“什麼緞麵兒被褥,我沒見到啊!”大辣椒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大辣椒我告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小辣椒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彆以為李應當就一定吊死在你們姐妹倆這棵樹上,回頭他成了誰家的女婿還不一定呢!”一聽大辣椒這樣回答,馮巧蘭有點不理智了,唇槍舌劍地這樣反擊大辣椒說。
“你是惦記著把李應當圈攏成你家的上門女婿?你
家姑娘才多大呀,你就打這樣的提前量了?”大辣椒還是頭回意識到這一點——馮巧蘭的大女兒馬招娣也才十三四歲吧,咋就開始惦記李應當了呢!
“這個你彆管,反正現在是大家公平競爭,最終選擇權還在李應當的手裡,反正他現在特彆喜歡吃我的奶水,俗話說,有奶便是娘,我現在成了他半個娘了,你說,將來他會聽誰的話呢!”馮巧蘭得意洋洋地這樣展揚自己的優勢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