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哥呀,你可真掃興,人家為你準備了這樣一個大大的驚喜,都被你的猜測給弄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馬招娣這次沒有否定,但卻這樣抱怨了一句。
“要不就是…”李應當還試圖繼續距離馬招娣不到半尺的距離,假借猜測簾子後到底有什麼,來充分嗅透她身上的那種迷人的香氣。
“算了,應當哥要是再不睜眼自己,我就再也不理應當哥了…”馬招娣一看這個李應當如此不解風情,貌似生氣了,一下子從他眼前離開,跑到一邊去了…
“那好吧,那我睜眼自己看吧…”一旦馬招娣離開自己幾步遠,那種香氣立馬變淡甚至消失,李應當當然也就沒了閉眼感受的興致了,立馬放棄了閉眼這個動作,睜開眼睛,倒要看看,這個丫頭片子在自己的山洞裡作出了什麼幺蛾子…
不睜眼還好,這一睜眼,著實令李應當嚇了一
跳,媽呀,這是真的嗎?
隻見原本像個狗窩的山洞裡,早已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洞房”!
兩個正兒八經的花燭擺在桌子的兩邊,桌上一盤花生一盤紅棗——這他娘就是“早生貴子”的意思啊!原本破舊的木床完全被一個方方正正的大紅幔帳給遮蓋,看不出任何本來麵目,婚床上擺放了龍鳳枕頭,大紅緞麵被褥,婚床正麵還掛著一個老大的雙喜…
還沒等李應當對這樣紅紅火火的新房布置發出強烈疑問的時候,竟看見馬招娣已經穿上了一件紅襖,還在頭上戴了些bulingbuling的首飾,然後又從床邊抓起一個一米見方的紅蓋頭,一下子蓋在了她的頭上,就端坐在了婚床邊,然後,細聲細氣地對李應當說:“應當哥呀,快點掀開人家的蓋頭,咱倆開始洞房花燭吧…”
李應當這才激靈一下子醒過來的樣子,上前一
把將馬招娣頭上的蓋頭給掀開了,直接問道:“說吧,你這是在作什麼妖?”
“沒作什麼妖啊,就是想給應當哥一個驚喜呀,就是要讓應當哥提前知道,咱倆將來新婚之夜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現在提前彩排一下呀…”馬招娣十分淡定地這樣回答說。
“誰說咱倆將來一定拜天地入洞房了?”李應當被馬招娣給弄得有點暈頭轉向——本來以為她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帶自己回到自己曾經住過的山洞裡,頂多就是給自己看些讓自己解決溫飽的東西而已,想不到,居然弄出了如此逼真——不,不是逼真,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洞房來,而且還拋出了這樣一個說法來,免不了要提出這樣的質疑…
“這還用說呀,你今天在我家吃了我媽的奶,就證明你已經答應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了,將來注定是我男人了,所以,拜天地入洞房是遲早的事兒了…”馬招娣居然這樣回答說。
“你親眼看見我吃你媽媽的奶了?”李應當心頭一緊——也許那個場麵真的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看見了?
“不用看,我用鼻子一聞就聞出來了…”馬招娣卻這樣說。
“你是狗鼻子嗎,靠聞就能聞出來?”李應當總感覺這個馬招娣有點人小鬼大,難不成她真長了狗鼻子,嗅出了自己跟蘭嬸兒間的那點兒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