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點錢就樂,那以後錢多了怕不是要樂齁了。
“隋叔!以後有您樂的時候,不過您可悠著點樂,彆樂傻了。”
“怎麼可能樂傻了!我算計了,這樣的話到年底,給你亮子老弟找個媳婦應該沒問題了。”
五點鐘,員工們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家了。
韓美華一下班就幫著韓美玲做晚飯。
“大姐走了幾天了?”吃晚飯的時候,韓美華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三四天了,你想大姐了?”
“沒有!”
“那你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就是隨便問問。”
“大姐都走了三四天了嗎?”白峰有些疑惑地問。
怎麼感覺就像走了兩天一樣?
“大姐是二號走的,今天五號到天黑了,整整走了四天了。”
時間過的真快,這一眨眼都過了四天了。
“也不知道她那些褲子賣沒賣出去幾條?”
現在這通訊設施太差勁兒了,短短幾十裡的路,有什麼消息都無法得知。
如果放到幾十年後,早拿著手機看著人互訴衷腸了。
這種事情現在若是當故事一樣講給韓美玲和韓美華聽,給她們一萬個驢膽子,她們都不會相信。
現在的通訊還得靠落後的信件來進行聯絡。
從六仗溝發一封信到馬道口,大概三天時間能到,實在不行以後就要靠信件聯絡了。
雖然慢點,但起碼能聯係上。
白峰晚上在想信的事情,第二天下午,他家就收到了韓美麗從馬道口發來的信。
六號上午,韓東開著拖拉機給基地工地拉石頭,白峰找了一個小車到侯長喜家把他做好的門窗都拉了回來。
侯長喜過來把這些門窗找好了水平,固定起來。
白河山就派了個瓦匠過來堵門窗縫隙。
白峰親自出馬給瓦匠當小工,但一上午這些活兒並沒有乾完。
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六仗溝有人去大隊辦事兒,給白峰捎了一封信回來。
兩手泥巴的白峰洗了洗手,很疑惑地接過了那封信。
信封上的字體很清秀,好像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
這是打哪兒來的信?
白峰的疑惑在看到落款後,也就煙消雲散了。
信的落款是崖城馬道口公社糧庫。
不用看,肯定是大姨姐韓美麗郵來的。
白峰把信送到辦公室,交給韓美玲。
“應該是大姐來的信。”說完把信扔到韓美玲麵前,回頭繼續乾活。
不一會兒功夫,韓美玲笑嘻嘻地從辦公室出來,把兩張信箋遞給白峰。
“大姐報喜來了,你看看吧!”
“報喜?大姐又有了?”
“說啥呢?”
“不是報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