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和廣子說你要上台子?”
“你那天讓我在門口立張台子,我思來想去也行,摟草打兔子唄。”
“它可不是摟草打兔子,若是人玩的多了,一天的收入不比你小店少。”
“那我就要一張,隻是這球到哪裡去買?供銷社批發部好像沒有這玩意兒。”
“現在縣城的百貨商店就有賣的,一百四一副。”
“那你哪天上街給我捎一副回來。”
“好!球台現在是濤子廣子和我小舅子他們三人的買賣,你和他們說就行了,這球桌往街裡放是五百一張,濤子廣子!我家老三要買,你們給少算點,給個優惠價。”
“沒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年輕的急匆匆跑了進來。
“三叔!借我五塊錢翻本。”
六仗溝村何立本家大小子,白峰管何立本叫哥,這小子自然要管白沙叫叔了。
“又輸了?”
“都輸了十了塊了。”
“大小子!不是三叔小摳,借你五塊錢事兒倒不大,你贏了行,若是輸了你拿啥還我?你都借我十多塊了。”
“三叔!我贏了就還你!”
白峰想想不對勁兒,出言打斷了他們的話。
“老三!大小子玩什麼東西輸了十多塊?”
他們這裡算是賭錢的就是打撲克,看小牌!
賭注不是五分一毛,就是一毛兩毛。
十塊錢能玩一夜都輸不光,他們這是玩什麼呀?
“三顆牌!”
“三顆牌?”這玩意兒怎麼現在就出來了,是不是出來的早了點?
三顆牌這種騙術出來的時間有三百年的曆史了,不過那是都是在它的發源地歐美地區轉悠。
在華國出現,白峰清楚地記得是八十年代末期,也就是八八八九年在偶有出現。
在九十年代達到巔峰。
可是現在才八三年,它怎麼就出現了呢?
“誰在擺三顆牌的牌局?”
“是北角二莽子帶來的,說一晚上給我十塊錢。”
白峰皺起了眉頭,決定出去看看。
葉濤和張洪廣也跟著白峰來到了小店外麵,來到了那盞燈圍著的一群人。
今晚的這盞燈下倒是沒有那種夏天圍著燈飛的叫小咬的蟲子,否則這裡根本聚集不下人。
人群中間有一張小桌子,這是小店的。
桌子後麵靠著燈杆子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北角的二莽子。
二莽子二十來歲,在白峰眼裡屬於是後一輩的人。
你說他是混子他還不算,不是混子整天溜溜達達,隻能算是二流子。
“咱們這是你情我願的遊戲,大家看準了押,壓多少賠多少,押得多賺的多!”
這是二莽子的聲音,那個手拿三張撲克牌的人則始終沒說話。
他手裡拿著兩張九和一張大王,其中左手一張九,右手一張大王和一張九。
大王在下,九在大王上麵。
“大家看準了,開始放牌了。”
隻見手拿撲克牌的人把右手牌中的一張背麵朝上往桌子左邊一放,然後把另外拍挨著第一張牌,扣著依次擺在桌麵上。
然後把這三張牌以並不快的速度倒了兩下。
“好了!現在牌放好了,押中大王押多少賠多少,押了!”
有人就開始往牌上放錢,都往中間那張牌上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