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這離吃飯還得會兒,咱們到海邊去看看,我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島的景色。”侯殿榮一個表弟提議。
這個建議可以接受。
估計吃飯最低也還得半個小時,不如到海邊去看看風景。
於是白峰就和侯殿榮三個表弟從家出來,晃晃悠悠來到海邊。
石埠村坐北朝南,南麵麵對大海,是一條路通向南灣島的其它地方。
到達剛才他和侯殿榮上來的石階前,白峰意外地看到他們的船上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正在他們的船上忙碌著什麼,似乎在抬船上的拖網,而且已經把一半兒拖網抬下船了。
一張小拖網也是好幾百塊,要是大拖網都過千,甚至好幾千。
就是他們來時候問他們話的那三個青年。
白峰皺著眉頭就從台階上下去了。
那三個青年看到白峰時也有些意外。
“三位哥們!這是你們的船嗎?”
“不是啊!”
“這是我們的船,你們到我們船上乾什麼?”
這時,侯殿榮的三個表弟也下到了碼頭上,不過都沒有出聲。
“我們看看不行啊?”
“看看?那你們抬我們船上的網乾什麼?”
“看看你們船上的網不行啊!”
“嗬嗬!是不是我們如果不出來,你們就把這張網抬到你們自己家去仔細看看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個嘴裡咬個草棍的青年,此時那草棍竟然還在嘴裡,對著白峰橫眉立目。
這貨上輩子是食草動物嗎,那麼愛咬草棍?
“什麼意思?這網一半兒已經被你們弄下船了,我有絕對理由懷疑你們是要偷網。”
“小子!話可彆亂說,小心挨揍!”
“把漁網給我抬回船上,原來在哪兒放的就給我放到哪裡,然後向我賠禮道歉,這事兒就算沒發生。”
畢竟對方還沒把網偷走,自己也不是真正的船主,而且還身處異地,白峰沒準備把事情鬨大,也沒想給侯殿榮姥姥家惹麻煩。
“向你賠禮道歉?你算個雞拔毛呀?也不打聽打聽在南灣島,我們哥仨向誰道過歉!”
草棍終於被食草動物從嘴裡吐出去了,草棍是吐了,但眼珠子反而瞪起來了。
“何家潮!這是你家親戚?管好你家親戚,彆特麼滿嘴噴糞!”
“張繼遠!這本來就是你們不對,把網放回去,道個歉又不費什麼!”
“放尼瑪的屁!我張老三什麼時候向人服過軟?我們什麼也沒乾,憑什麼向他服軟?他算個屁呀!”
“你們本來就是想偷網,人家已經不追究了,你怎麼還胡攪蠻纏呀?”
“姓何的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一石頭打碎你腦袋!”食草動物身後一個青年,彎腰撿起一塊石頭真就對著何家潮就撇了過來。
好在何家潮一側身躲開了。
白峰拉住了要動手的何家潮。
“網也沒丟!今年你奶奶過生日,就算了!”
“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你汙蔑我們偷網,想算了?沒這麼便宜。”
這不是典型的給臉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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