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扯哪兒去了!”
打氣泵就安排在門邊。
白峰把管帶拿出來,接到打氣泵上,另一頭剪一條車帶係在皮管頭,用大車內帶大嘴子比量了一下大小。
那時候也沒有打氣嘴,就是用這種方法給大車打氣的。
“像50馬力以上的拖拉機用的都是900-20的輪胎,這種輪胎新胎可以打七個氣,舊輪胎就不能打七個氣了,隻能打六個半氣兒就夠用了。28拖拉機用的是750-20的輪胎,六個半氣就夠用了,打氣的時候看住了,可彆給人打爆了。”
白峰就教徐秀怎麼使用打氣泵,給輪胎打多少氣。
“馬車胎呢?”
“馬車胎因為速度慢的緣故,一般也不壞,你一年都修不了幾個馬車胎。”
馬車因為速度慢,載重輕,隻要輪胎不紮,一副輪胎三年兩年不壞一下很正常。
“那也得會呀,萬一有修馬車胎的活兒,我找誰打聽去?”
“馬車胎呢打五個氣就夠用了,它拉不了多少重量,現在給這個破輪胎打一下氣我看看,這種輪胎打六個氣,彆多了,多了就有爆的可能。”
徐秀按照白峰教的步驟把打氣管插在輪胎的大嘴子上,然後開始打氣。
“打氣的時候,用錘子什麼的敲敲輪胎的胎麵,這樣如果裡麵內胎上的時候萬一夾帶了,這樣敲敲可以讓內胎放開。”
徐秀眼睛盯著氣泵上的氣壓表,當氣壓達到六的時候,關閉放氣閥,用輪胎扳手給輪胎安上氣門芯。
“對!就這麼乾的,閒著沒事兒你就多練練,還有,你還得在道邊立個牌子,否則有些粗心的司機不會發現這裡還有個修理部,找塊鐵皮焊個架,上麵寫上修理部幾個字立到道邊就行。”
“對對!這個有必要。”
徐秀從屋裡找出一塊長度一米,寬度四十左右的鐵板,然後又找了兩個鐵管就焊在鐵板兩側,然後找出以前用剩了不多的紅油漆,在鐵板上寫下修理部三個大字。
看到徐秀的書法作品,白峰熱淚盈眶,拉住徐秀的手。
“緣分啊!徐叔您真是我的知己。”
徐秀被弄得莫名其妙,啥情況呀?
白峰當然不能告訴徐秀他的字跡和自己屬於伯仲之間,甚至比自己還棋差一著。
有他在,自己的書法藝術就不會墊底。
這牌子就毫不臉紅地被插在了道邊。
你還真彆說,這玩意插出去就立竿見影,還沒超過五分鐘,一台22馬力拖拉機就拐了進來。
拖拉機的大架子裂紋了。
“你這裝啥把車鬥大架子都乾裂紋了?”
“裝石頭唄,那些石匠裝車是生往上扔,剛才才發現大架子裂紋了。”
跑電焊這活兒白峰就幫不上忙,和徐秀告彆開車回到了家。
第一批正式生產的土冰櫃已經乾燥完畢,現在開始抽樣測試性能。
剛抽出兩台土冰櫃準備測試的時候,一陣拖拉機的響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回頭就看到趙海的拖拉機停在服裝廠門前。
“你找我?我剛給人乾完活回來,拖拉機站有人說你找我。”
“對!你這兩天還到淩川去嗎?”
“得後天早晨去。”
“李愷這兩天來不來?”
“他明天會來,還會到你這裡來。”
“這樣啊!”
“你找他乾啥?”
“我想到淩川去買點煤,淩川不是有煤礦嗎,不知道他有沒有門路。”
“這個他來你問他吧,我是不清楚。”
“我以為他若是不來,你去淩川的話,我就跟著你的車去淩川找他,他來就不用了。”
“那我回去了。”
趙海開車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