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一種吃法,就是把雪人頭部敲碎,腦髓就會留在下麵的身體裡。”
“不要說的那麼恐怖。”
料理好吃對由紀來說是基本。這兩種吃法是為了做到料理和客人之間的互動,同時吸引旁邊人的目光。
“這道料理還沒名字。”
“是要我幫你取名的意思嗎?”五條悟眨眨眼,“怪不得會讓我成為第一個吃的人。”
五條悟拿出幫剛出生孩子取名時的認真勁。
蓄力三秒,他給出答案,“就叫它雪人吧。”
由紀沒為這個不負責任的名字說什麼,“其實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是想來征求下你的意見。”
“嗯?”五條悟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由紀眼睛亮晶晶看他,一派天真無邪的口吻,“就叫它五條悟吧。”
“駁回。”
“嘖。”
等五條悟埋頭吃到一半,由紀才慢吞吞開口,“我前幾天才知道一件事,吃我的料理會產生關於我的感想。”
她笑眯眯矮下身,想要看黑色眼罩下青年的表情。
“我就想知道,你每次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毫無婉轉,直截了當問出來。
她帶五條悟來的地方是接近裝修完成的波洛。
此時,隻有他們兩人。
這條街是商業街,外麵熱鬨的人聲清晰地傳了進來,此時兩人間沉默的空氣,仿佛這塊空間被單獨切了出來,時間短暫的停止幾秒。
五條悟從鼻腔裡哼聲,一隻手指插入自己肌膚和黑色眼罩的縫隙之中,他動作卡在這個欲摘不摘之間。
帶著危險的語氣問她:“你真的想知道嗎?”
不知道是甜品的甜膩,還是在他磁性又低沉的嗓音之下,空氣是塗了蜜的黏稠。
由紀像是不會體會空氣帶來的信息,輕輕一笑,“嗯,想知道。”
她走到五條悟身前,用手抓著眼罩的邊,沒有被阻止,黑色的眼罩輕鬆就被她取了下來。
銀發青年的表情一覽無餘。
由紀湊近幾公分看他,五條悟不規律的呼吸聲十分清晰,由紀在鼻子快要撞到他臉頰之前迅速拉開了距離,“好久沒看你這副表情了。”
她發自真心評價道:“真是可愛。”
距離她上次這麼當麵評價,還是五條悟學生時期的事。
大概是沒人用“可愛”評價過他,這讓當時自認“最強”的五條悟聽了很不爽,好幾天沒和由紀說話,可憐夏油傑在兩人之間當了許久的傳話筒。
時隔多年再度獲得“可愛”評價的五條悟反而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他抓住由紀的手,貼著自己的身體從下往上遊走。在寬鬆的深色製服下不會被注意到的肌肉線條,因為他的指引,隔著布料也清晰的被勾勒出來。
再往上是寬大的立領,此時能清楚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因為是沒有被布料遮擋裸露在外的肌膚,他引導的手微微離開一段距離。但沒有無下限的阻擋,敏感的指腹能若即若離感受到他肌膚的溫熱。
咦?這是在做什麼?
哦,是在問五條悟到底看到了什麼。
但這個走向好奇怪啊,他看到的感想真的在健全範圍內嗎……
在由紀要不要喊停的猶豫期間,五條悟抓著她的手遊移在柔軟的唇邊停下。
除了自己的嘴唇,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人的嘴唇。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該說“你嘴唇狀態真好,有定時擦唇膏嗎?”
五條悟倏忽笑了一下,順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抓著手移到了堅硬的下顎骨,最後是柔軟的耳垂。
他這才放開了手,聲音低沉還有些暗啞,“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打耳洞的事嗎?”
尾喰由紀捏了捏最強咒術師的耳垂,“好像……有點印象。”
她雖然記性一貫不好,但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