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木渡江先將矛盾轉移在場所有人誠心程度上麵,他信誓旦旦拿出來的東西出了問題,自然是要給大家一個解釋。
他臉色變僵,畢竟他唬弄教徒的設定是能聽到眾人內心的聲音。
於是一群人又揪著問他真正的叛徒是誰。
金木渡江最後麵色凝重,說叛徒的汙穢染到其他人身上,所以檢測的道具不準。
他最後還是一口咬定有一個不為所知,隱藏很深的假想敵,他會回去給大家一個交代。安撫好眾人情緒後,就匆匆離開會場。
例會中途結束。
比聽講座更痛苦的事情來了,那就是給每人發了一本天元從奈良時期的曆史讀本,要求所有人一起朗讀。
比讓你一直聽無聊的東西更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讓你做無聊事情的時候還不能走神。
上次的連續講座是讓她無聊的沒有精神,現在剩下的就隻剩痛苦。
隻不過比起上次即使是聽講座,其他人都全神貫注的樣子,現在的朗讀聲明顯參差不齊。
兩人回到房間後,夏油傑布下隔絕聲音的帳,問尾喰由紀上午她到底怎麼逃過一劫的。
“我總覺得我們知道的東西太多了,反而一下子沒轉過彎。”
畢竟咒術師日常接觸的都是非科學解釋的咒力,自然下意識會往這方麵想。
然後真正背後的機關實際很簡單。
“那其實是魔術會用到的道具。”
[時之會]本身畢竟是非術師團體,避開使用“複活”術式的詛咒師不提,其他的都是普通人。
而夠格到擁有名字的咒具,都放在咒術高專地下的咒具庫保管。
“我之前用過類似的道具,所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金木渡江使用的道具,其實是魔術上的一種小把戲,隻不過被他拿來故弄玄虛而已。
“兩根長短不一樣的繩子綁著的秤砣看似靜止,其實是不可能完全靜止不動,而是在肉眼看不見的輕微振動。因為長線和短線的關係,頻率是有區彆的。”由紀暫時拿桌上的礦泉水瓶做演示,“然後手腕跟著想要配合想要動的那個秤砣輕輕擺動,產生共振,擺動幅度加大,看起來就像是原本不動的線突然動起來了。”
聽她一臉認真解釋完後,夏油傑臉上的表情出現一瞬的扭曲。
讓他回想起還未踏入咒術界的小時候,在家看某個科教節目後出現的心情。
“恩。”擁有特級咒術師水平的夏油傑不想多說什麼,跟她討論起事態,“他們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恐怕之後就算找出替死鬼,其他人心中還是有嫌隙。”
但夏油傑心中還是覺得一絲不對勁。
有什麼線索被忽略的詭異感。
他剛要回想哪裡不對,那些教徒愚昧無知的臉又占據腦海,打斷思緒。
夏油傑帶著煩躁用大拇指揉自己眉心,由紀問他,“對那些人很生氣嗎?”
“我沒必要對猴子動氣。”脫口而出後,他意識到這句話的情緒不太對,“抱歉,我隻是……”
他的語氣深沉,如一旦踏入就難以脫身的沼澤。
沼澤之下隱藏諸多不得見人的幽暗,他喉結滾動,慢慢吐出,“苦夏罷了。”
夜晚聒噪的蟬鳴附和他的聲音響起,無端帶著夏季獨有的煩躁。
由紀瞳孔中的絳紫色就像傍晚被暮色吞噬的晚霞。
她說:“傑的信念很適合做咒術師。”
咒術師這個職業一開始是有能力的人,自發想從咒靈手中保護普通人。
但隨著曆史演變,禦三家的確立,咒術總監會的監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