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低頭將工作證放回包裡,淡淡道:“是嗎,那我下次會注意的。”
還是完全聽不出她喜怒。
安室透下意識視線下移,看向地麵,手中按著搶劫犯的力氣不自覺加大。
被死死壓在地上的搶劫犯發出一陣陣的哀嚎:“疼疼疼!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手,手我還是要的,彆把我手弄斷了!”
由紀還在嚇他,“求錯人了,你對麵那個人可以說是心狠手辣。你把他弄煩了,他還會殺人。”
搶劫犯瞬間麵如土色,緊閉嘴巴,一聲哼唧也不敢出。
安室透:“……”
處理好突發的搶劫案件後,安室透回頭,發現由紀沒有進門,後背靠在波洛的玻璃門上,出神望著天空。她單單站在那的時候,清冷的氣息似乎與這寂寥的街景融為一體。
像是察覺到他的視線,由紀倏忽回頭,微微側頭,她肩上的發絲打了一個彎,“不過來嗎?”她說,“等你很久了。”
安室透上前,由紀還是望著夜空,劈頭蓋臉就來了一句。
“透先生,今天沒請假呢。”
安室透苦笑,“因為沒什麼需要請假的理由。”
他其實有幾次事情來得突然都是沒請假,直接走了,然後每次再將自己的工資分一部分給辛苦的榎本梓。
“有人拜托了我一件事。”由紀現在還記得基德咬牙切齒對她說,“要我把你這月的工資扣光。”
安室透沒有反駁,直接點頭:“恩。”
“起碼說幾句吧,你這麼逆來順受的樣子的會顯得我在欺負你。”由紀歪過頭,“哦,我忘了,你當時說沒關係,因為還有滑雪教練和網球教練的兼職。”
“……”
安室透臉上隻有維持苦笑。
尾喰由紀當時在桌上留下的便簽看似是她隨手記下的內容,但因為她在店內停留的時間太短,安室透懷疑那個隱藏內容的便簽就是給他看的。
之所以商量見麵時間地點這樣掩人耳目,是猜到他或許有苦衷,有什麼話不能在公共場合說。
剛剛那幾句陰陽怪氣,大概也在逼他主動說出來。
可惜他身為臥底,他連這份獨特的溫柔也沒辦法好好回應。
他與由紀的視線交錯,兩人沒有看向一處,長長歎氣,“我沒辦法跟由紀小姐你解釋。”
他沒辦法給出任何可以得到理解的解釋。
該怎麼說呢,他身為在非法組織的臥底,當時用槍威脅宮野誌保,也是表麵做給組織的人看,其實打算之後將她保護起來。沒想到對麵的“宮野誌保”實際是怪盜基德易容假扮,意外被尾喰由紀看到這幕,也是必須做戲做好,事後將她保護起來才對。
不是沒人監視就能說出口的話題。
“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由紀轉頭,“我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對真相執著的人吧?我需要你跟我說的話題是……”
“抱歉!”安室透撿起之前麵包車經過掉落的一張紙後,麵色瞬間凝重,說話的時候頭也不回,直接追了上去。
今晚由紀第二次遇到遇到跟她說到一半,突然就跑遠的背影,“一個兩個的,都怎麼回事。”
雖然追不上麵包車的速度,安室透把車牌號和車型都記清楚了。
問後麵跟上來的由紀,“你今天有開車來嗎?”
“我不會開車。”由紀看他神色著急,問道,“怎麼了嗎?”
安室透篤定道:“毛利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