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他微微低頭,與懷中的她對視,“這不是我和你之間的事嗎?”
他看著她,認真的說了一遍。
“我喜歡你。”
因為酒精他的嗓音還有些含糊,但說這句話話的時候,因為格外認真,沒有一點迷糊的意思。
“這是已經肯定的事了,還有什麼需要確認的地方嗎?”他的額頭壓了下來,就像是由紀剛剛給他測體溫那樣貼在一起。
他說話時的振動,也都能好好傳遞過來。
“你真正需要確認的人,不是你自己嗎?”
因為距離過近,無法聚焦,視野無法成形,隻能用耳朵聽到他令人酥麻的低沉聲音。
雖然沒看見臉,光是聽聲音也能感覺到沒有回答就誓不甘休的決意。
她微微側過頭,但沒有躲開,而是朝他耳側靠近。
她張開嘴,用最尖利的牙齒咬著他的耳垂的一點。像是在給他打耳洞,標記記號。
五條悟渾身一震,渾身像是有種過電的酥麻,他忍不住從鼻腔裡悶哼出聲。
由紀靠在他耳邊笑道:“這就是我的回答。”
說話時邑動的嘴唇微微能親吻到他泛著薄紅的肌膚。
“今天已經很累了,早點睡吧。”
……
五條悟早上稍微有點意識後,還沒睜開眼睛,就是去拍自己的腦袋。
疼。無比的疼。
怎麼會這樣?
他到底去乾什麼了?
這是中了什麼術式的後遺症嗎?
他好好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做什麼去了。
他想了好一會,他昨天回家,拆開由紀給的聖誕禮物,然後吃到一半才發現是酒心巧克力。
然後?
然後就沒了。
他斷片了。
一醒來腦袋就無比的疼。
還有一點不尋常的地方是……他現在是在哪?
看裝修風格,好像是女孩子的房間?
意識到這點之後,五條悟倒吸一口氣,瞬間清醒了。
他昨天吃完巧克力之後到底去乾什麼了?為什麼會出現在彆人的房間裡麵?
比這更要命的是……他好像隱隱約約覺得躺在被窩中間的觸感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是因為這個女孩子的被子特彆舒服嗎?
不是。
是因為……他默默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又一眼……確認沒看錯……
艸。他的衣服呢!
他從小到大從來沒裸/睡的習慣啊!
所以他現在的情況是……他莫名其妙出現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還沒有穿衣服。
………………
他不禁痛苦的用手蓋住眼睛,無奈的呻/吟了一聲。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了!他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不……好像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
好像迷迷糊糊,他圍著一條浴巾,前麵站著尾喰由紀。
他抓著由紀的手……
讓她去摸自己的身體,讓她用觸感記住自己之類的話。
……
要死,這段迷之記憶是怎麼回事!還不如不回想起來啊!
是……幻覺吧?
就是吃完由紀料理之後出現不存在的記憶。
已經意識到很多地方不對勁的五條悟,在努力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