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恒哥，明天我聯係您。”
“‘您’都來了，你小子，說話要不要這麼客氣。”
秦飛翔嘿嘿一笑，送走夫妻二人以後，回頭看著齊丹丹，詢問她對冷雨的印象。
齊丹丹望著車輛消失的方向，臉頰多出了兩個小酒窩，說“嫂子是個好人。”
齊丹丹感覺和冷雨相處很舒服，明明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但每次輪到她接話時恰到好處，甚至都不用思考太多。
不過齊丹丹明白，這裡麵有著道道，說明冷雨完全看穿了自己，而且有意在引導著她，不然早就冷場了。
回去路上。
方恒突然想起來冷老爺子和王老爺子都親眼見過那個下毒之人。
與其自己傻乎乎悶頭找，不如讓王、冷老爺子先辨認一下。
於是方恒建了一個群把兩人拉入其中，接著將方尊給他的資料中五人照片都發了進去。
方恒『王老，爺爺，看看這五個當中，哪個是你們當初見過的？』
兩個老爺子都一把年紀了，頭像倒是挺新潮的。
王老爺子的頭像是一隻狐狸，冷老爺子的頭像則是一隻狗子。
很快，狐狸頭像先出現在了聊天框中。
王老爺子『[圖片]，方先生，這個，我看著嗷嗷眼熟，肯定就是他了。』
不一會兒，狗子頭像也接著王老爺子發了消息。
冷老爺子『扯什麼犢子，一看就不是他，我覺得是這個。[圖片]』
王老爺子『冷老頭，你記性不行啊！』
冷老爺子『死王老頭，你記性才不行！』
方恒『……』
兩個老爺子聊著聊著吵起來了，要不是隔著手機屏幕，方恒覺得他們可能都要互相薅胡子了。
不過，這下子也是縮小了查找範圍，因為兩人指認的照片中，其中有一個正是方恒遲遲沒有見到的歐陽紂。
直覺也告訴方恒，歐陽紂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下毒之人。
次日，方恒照例先去了那個小診所，但還是和之前一樣，門上麵掛著“停診”的木牌子。
這時方恒接到了秦飛翔打來的電話。
“恒哥，現在有空嗎，我在丹丹家。”
“來了。”
方恒按照秦飛翔發來的地址，動身趕往了齊丹丹家，距離昨天吃飯的土菜館很近。
下車進入破舊的樓道，可以聞到一股發黴的氣味，這裡居住著不少老人，圍坐一起打著牌。
方恒上到四樓，確認門牌號，敲響了房門。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麵被打開，撲麵而來混合著藥材的怪異味道讓方恒皺了皺眉。
秦飛翔笑著衝方恒說話，齊丹丹正在廚房煎藥，齊母左手握著勺子，卻偏偏用右手抓粥喝，指甲裡嵌滿了米粒。
看到高大帥氣的方恒，齊母瞪大了眼睛，勺子一下子掉落碗中，那原本麻木無神的目光中突然流露出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