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兔子月老生氣了,張嘴就咬司洛的手。
這不就是剛好的理由?此時不咬更待何時?
司洛反手掐月老的兔爪子,互相傷害!
白塔早就習慣司洛的反複無常,這會兒除了眼睛微眯,看起來並沒有生氣。
在場的玩家隻看到司洛白塔和班主任的對話,沒有注意到他還在跟懷裡的兔子較勁,但也竊竊私語了起來。
翁文博朝著他們的方向多看了好幾眼,對自己的兄弟盧其風小聲的說了句:“那個人裝的好......”敷衍。
盧其風一把捂住翁文博的嘴,一本正經的好像捂自己兄弟嘴的不是他。真是不要命了,沒看到班主任都怵那少年身邊的玩家?
那個少年很奇怪,看到他總是想要靠近他。
像是被勾起了內心最深處的原始欲望,破土而出的陰暗麵令盧其風自己都害怕。
突然,他看到白塔似笑非笑的掃視了眼他和翁文博,後背發涼。白塔的那雙沉黑色的眼睛莫名其妙的讓他害怕,這是被發現了。
木小小挽著趙亦眠不敢鬆開手,教室裡的一切都讓她心裡有了陰影,她白著臉看他們。
其他npc玩家本就是班主任同夥,交頭接耳也不怕白塔聽見。
“就是,老師怎麼會認錯。”
“是找茬的吧。”
“誰知道呢?”
說著說著就開始變味,他們內心又滋生了某些禁忌的心思。無人注意到的角落,或者說是他們自身沒發現,眼睛深處一抹粉色正在悄然生長。
‘想要這個少年。’
‘就要他。’
就連艾米也眼露癡迷,清心珠時效過了。
她聽到黑暗深處的一個聲音在跟她說:‘獨占!’
‘讓他屬於我。’
那邊的班主任見白塔這麼說,底氣好像更足了,“好了!安靜!老師教書那麼多年,還分不清男女?不要再質疑老師!明天開始要穿校服,這是校規,違規的後果我不用再說了的吧?”
npc學生:“知道的,老師。”
司洛眼裡的怒意正在增長,查探體內的靈氣。好樣的,稀少的可憐。一秒泄氣,立馬舉白旗。
惹不起,惹不起。
心裡一不順,手裡又開始掐兔子月老:【都怪你!】
【.......(臟話)】
兔子月老:【......】
有本事放開他脖子,讓他說話!
兔子在掙紮,司洛就是不放鬆桎梏。麵癱臉上沒變化,心裡卻在罵罵咧咧。
他是真不明白,班主任總這樣打啞謎,話說一半對她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