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寶，睡覺。”
“不對，你要像阿娘一樣唱歌。”
秦佐隻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溫潤的嗓音小聲哼唱起來。
何芳似是有了安全感，緩緩閉上了眼睛。
秦佐還在輕聲哼唱，唱著唱著聲音就帶著哽咽。
他把臉埋在何芳的肩窩處，試著把眼淚憋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佐輕聲道：
“芳兒，我錯了。”
可是他的這些話，何芳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
山寨內，沈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堂屋內，漢子們都著急地準備下山去找秦佐他們。
可是外麵又下起了大雪，他們要下山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們對於這裡的山路不熟悉，這樣貿然摸黑下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們有的想快點下去找人，有的則想著量力而行。
他們這樣下去，不說能不能找到秦佐二人，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這些漢子們也會折在那裡。
沈諾醒來就聽到了堂屋那邊的吵鬨聲。
“那邊怎麼吵起來了？”
秦晏端著粥喂到他嘴邊，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