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了吧，宋會計對曉麗多好，曉麗一點不珍惜，這樣的人以後一定遭報應，你們可千萬不要跟她學。”
“對，還有找男人一定擦亮眼，曉麗就是眼被紙糊住了，才找這麼個男人，你們一定要離這種男的遠遠的。”
“男的要是沒本事，那要來乾什麼，找男的就是要找個有本事的，要不能掙錢，要不能出力。”
“沒本事的男人就是爛白菜，爛到地裡都不能要。
就像大花他爹那樣的，屁本事沒有，還好喝點酒，喝點貓尿就會打媳婦孩子，那種男人你說要來乾啥，找打嗎？”
“所以啊，你們找男人一定擦亮眼。”
白歡喜和曹麗茹在五個嬸子中間瑟瑟發抖，隻會點頭。
吳婆子一擺手。
“沒事，等將來她們要是找了對象，到時候咱們給她們把關，啥樣的男人能逃得過咱們火眼金睛。”
白歡喜用力點頭。
“對，這不是有五個嬸子在嗎，我們絕不會這樣。”
說著還對拽拽旁邊的曹麗茹。
“就是，有五個嬸子在，我們咋可能會和宋曉麗那樣。”
終於五個嬸子不再對準她們，白歡喜和曹麗茹鬆口氣，實在是那種壓力太大。
結果轉角碰到沈文山，手裡還拿著一遝紙，手裡還拎著一籃子雞蛋。
吳婆子對沈文山印象不錯，所以忍不住問了句。
“沈知青這是在乾啥？”
沈文山晃了晃手裡試卷。
“這不是學生期末成績出來了，給他們上門送試卷，順便把獎勵給他們。”
說著還讓他們看看籃子裡的雞蛋。
吳婆子頓時眼前一亮，大壯、二壯可都是跟著沈知青上三年級。
之前說的獎勵她可知道，她還逼著大壯、二壯好好學，甚至不惜晚上點燈，心疼的她不行。
但是和那些獎勵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
她想著，反正點一個燈，兩個人用，兩個人至少有一個能拿到吧，隻要有一個拿到就占了大便宜。
所以她有些期待的問。
“大壯、二壯有沒有獎勵？”
沈文山回她一微笑，吳婆子臉上的笑更大了。
“沒有！”
吳婆子臉上的笑戛然而止，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沈文山直接抽出四張試卷。
“大壯、二壯都沒考及格，以後進步空間還很大。”
很好，吳婆子現在已經不是笑不笑的問題，已經陰雲密布，甚至有些恐怖了。
吳婆子捏著四張試卷，牙齒那是咬的咯吱咯吱響，好像是大壯、二壯的骨頭響的聲音。
魏婆子幾個看到吳婆子這樣都忍不住後退兩步。
白歡喜已經可以想象大壯、二壯今晚的吃的竹條炒肉有多香了。
此刻她已經為大壯、二壯默哀一秒鐘，希望他們叫的聲音更大些，讓自己也高興高興。
然後沈文山就準備接下來的送卷子之旅。
白歡喜趕緊攬著曹麗茹跟上，這還不跟上，這可有意思多了，看哪家父母當場變臉，那多有意思，甚至還能看一場免費的古今流傳的手藝。
正好和今天天氣還有些配，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沈文山看到白歡喜她們也跟著，忍不住挑挑眉。
白歡喜直接看回去，你自己這個時候上門送試卷，不就是想看熱鬨嘛，誰還不知道誰啊。
然後白歡喜今天圍觀了一批孩子的眼淚，真是讓人看的——額，怪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