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秦寧雖然簡單的給傅京寒處理過傷口,但她畢竟不是專業的醫護人員,還是要給專業的人來重新縫合傷口。
司君延眉頭緊蹙,盯著傅京寒背上的傷口久久沒有說話。
站在旁邊的秦寧臉色窘迫,腦海中突然間想起了剛才傅京寒說的話。
整個樓層的人都聽到她叫了。
司君延應該不會誤會傅京寒的傷口是她弄成這樣的吧?
司君延背對著秦寧,她看到不到司君延的表情,但是卻能夠看到麵對自己的傅京寒,他眸色幽深輕佻,眼神帶著一點玩味與調侃,仿佛是看出來她在想什麼。
秦寧臉頰微紅。
突然間有些懊悔,她就不該聽傅京寒的餿主意,用那種辦法把沈譯給氣走。
她忍不住腹議說丟人的不是她,可現在明明更窘迫的是她!
為什麼傅京寒臉皮那麼厚,能夠麵不改色地無視彆人的目光,還是她的臉皮太薄了。
最後,秦寧受不了心底的煎熬,她儘量穩住自己的聲線,解釋道“司少,傅京寒的傷口是剛才下床的時候,不小心拉扯到的,他應該沒事吧?”
不知道這種破借口司君延會不會相信,感覺還挺心虛的。
秦寧很少撒謊,從小就是個特彆乖的孩子,現在為了自己的臉麵,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了,有點害怕被戳穿。
司君延臉頰抽搐了下,意味深長道“那他這個拉扯可真夠厲害的,那麼厚的皮都能扯壞。”
這話不僅是調侃了兩人,還把傅京寒給罵了。
司君延專業利落的重新處理傷口,弄完後依照慣例叮囑道“傷口儘量不要碰水,對愈合不好,這幾天的飲食清淡些,還有注意……”
他頓了一下,麵無表情地說道“還有注意儘量不要劇烈運動。”
後麵四個字司君延特地加重了尾音,聽得秦寧臉都紅了,還不等她說話,傅京寒就笑著說道“嗯,我一定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