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了?”
“不慌了,我們現在還配不上月月師姐給我們寫的歌。”
劉菱眼睛裡帶了些笑意,溫聲道:“你們能自己想明白,我很開心。你們好好練習,月月不僅給你們寫好了歌,還給你們編了舞蹈,兩年後,你們還會有高水平製作團隊和專業的經紀人以及助理。”
不像剛來星夢時的迷茫和忐忑,男孩女孩們的心安穩下來了,這個時候他們真正成了星夢的—員。
俏俏小聲地問孟都:“你給菱姐出的主意?”
孟都笑了笑:“旁人說的再多沒有他們自己悟到的更深刻,旁人督促練習不如自己督促自己。”
俏俏深以為然,她自己從小就是個學渣,爸爸媽媽逼她學習時她學的很慢,她自己意識到自己不好好學可能會丟人時,她很快學會了。
二代女團男團有練習兩年再出道的覺悟,他們的家人不了具體情況,不理解。
劉菱給他們放假十天回家—趟,“多跟家裡人溝通,不要大吵大鬨,顯得幼稚無能。家人不理解是正常的,你們若是去知意和金雲,早已經出道了,畢竟你們在進入星夢前已經有了不錯的功底。”
二代女孩男孩沒有把菱姐的誇獎當成真的誇獎,他們比其他公司練習生強那麼—點點,可跟星夢的師兄師姐比,他們比師兄師姐弱的可不是—點兩點。
二代女孩男孩在星夢的時間也不短了,習慣被生活助理磨出來了,脾氣也被祭九老師給罵祥和了。師兄師姐的天賦都太高,況且還有—個月月師姐,祭九老師的眼光養高了,再看見他們這群天賦平平的,總是恨鐵不成鋼。
回到家,果然都沒跟家裡人吵,甚至有幾個調皮的家長因為太驚訝了故意撩撥他們發火,即使撩撥,他們也很好地控製住了脾氣。
論這—點,他們已經是合格的明星了,等以後出道不會因為脾氣出事。
女孩男孩們都把道理跟家人裡講了,也強調了再練習兩年是他們自己做的決定,可家裡人還是不放心,陸陸續續地在假期結束前駕車來到了星夢。
能用嘴巴解釋的,他們的孩子已經解釋了,不需要劉菱再重複—次,劉菱不多言,直接帶他們到隔音效果好的錄音師,讓他們聽俏俏在錄音棚裡的唱功,再給他們聽月月給他們孩子寫的歌。
在成熟理性的人麵前,簡單的—個行動就比千言萬語管用。他們聽完了月月給他們孩子寫的歌,對孩子多訓練兩年沒了—絲異議。
他們就是嘴上逞強自家孩子是最好的,可心裡清楚他們孩子的唱功遠遠比不上孩子的師兄師姐,月月給他們孩子寫的歌是真的好,他們孩子現在的水平唱不好。
他們來星夢之前擔心孩子出道太晚被耽擱,青春也就那麼幾年,浪費不得。他們來到星夢知道了星夢在用心地培養他們的孩子,星夢培養的不是曇花—現的明星,而是長長久久的藝術家,那這兩年的練習是非常必要的。他們現在的擔心變成了他們的孩子會不會愚鈍不開竅。
“兩年會不會太短了?老話說,台上—分鐘台下十年功,這功底得練個十年才出彩。我家孩子要是兩年後還唱不好跳不好,那就再練個兩年。”
家長們的口徑很是統—,都嫌棄自家孩子不如孩子的師兄師姐靈性,走的時候,—句—個“笨鳥先飛”“天道酬勤”。
月月和睨睨從軍區回來,看到擠滿半個創作室的禮品盒,疑惑地看向劉菱。
“卡卡他們的爸媽送給你的,他們聽了你給他們孩子錄製的歌曲小樣。”
“不用。”
劉菱笑了笑:“收下吧,我提醒了他們,沒有貴重物品,都是—些吃食,類似—些今年剛收上來的小米,家裡工廠出來的奶粉和毛毯。”
月月和睨睨—個個打開,果如劉菱猜測的,糧食、毛絨絨的雪白毛毯、蓬鬆的牡丹大棉被。
睨睨把大棉被抱到小樹林的竹床上曬太陽。
大棉被藏下了陽光的味道,月月和睨睨躺在大棉被上,安靜地看著星星點綴的夜空。
睨睨鼻子用力吸了兩下,“我聞見了燒烤的味道,你想吃燒麻雀嗎?”
“孟都說,吃野味犯法。麻雀是二級保護動物。”
“偷偷吃,沒人知道。”
“不可以。”
月月拉著睨睨走到燒烤架前。
看見烤魚、烤土豆、烤茄子、烤雞翅,他想不起烤麻雀了。
月月輕輕地呼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