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眼前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皇城司的人躺了一地，傷亡都有。
還能喘氣的急忙告訴李長生：“李副使，那隻妖狐——”
那人聲音戛然而止，看見李長生背後的江令儀。
“那隻妖狐跟她一樣的臉，把這家人殺害拿走了心臟。”
“她剛剛一直跟著我。”李長生簡略解釋，那些人懷疑的目光終於淡了一些。
江令儀聽著兩人說話，摸了摸自己的臉，跟她長得一樣，會變換樣貌倒是不太稀奇，畢竟她一直在背鍋。
第一天洗刷了自己的冤屈，讓皇城司大部分人都相信自己，這進展還是不錯的，現在就是要在接下來的四天抓到那隻妖狐。
“那妖狐太厲害，我們沒能保住人。”
李長生過去，看到死去的那些人。
“先把這裡封鎖，妖狐肯定要去而複返把心臟埋在這邊，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聶箐已經囑咐過，不管陣法是真是假，都不能讓妖狐把心臟放在這裡。
李長生說完，招呼人過來，把傷亡的人都帶回去。
現在也隻能先回皇城司，江令儀也覺得她需要緩一緩。
回到皇城司之後，李長生倒是不跟著江令儀了，而是先去找聶箐複命，江令儀見狀也過去。
兩人到的時候，聶箐看見江令儀蒼白的臉色，忍不住朝旁邊的李長生看了一眼。
李長生認真解釋：“跟我沒關係。”
他趕緊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聶箐聽完之後也是說：“剛剛公主府也被妖狐偷襲了，時間正好跟你說的差不多。”
李長生看了旁邊的江令儀一眼，江令儀臉色還是那麼差，而且也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視線，所以襲擊兩邊的都不是她，那是有兩隻妖狐嗎？
“大人，是有兩隻妖狐嗎？我們之前查的不都是一隻嗎？”
李長生很疑惑，因為江令儀這個意外，這件事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公主府那邊沒什麼事情，也沒人受傷，不過公主差人來報，看見那隻妖狐是人形，跟她長得一樣。”
已經三張臉一樣了，江令儀在心裡歎氣，合著就頂著她的臉興風作案，還好今天去的那兩家沒看見過她的臉，不然她今天過去，就得被趕出來，還有可能要被抓著去殺人償命。
“現在你們應該不懷疑我了吧？畢竟李副使也算是我的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