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都要使用玉牌傳送走了,聞言皺著眉頭回來,將耳朵伸了過來:“什麼?”
燕樓一點不懼,笑道:“陳前輩莫要作這副樣子,給誰看……”
一句話沒說完,陳青一腳悍然甩出!
有著時間法則加速,幾乎沒有中間的過程,這一腳便已轟在了燕樓肩頭!
哢!
骨頭應聲而碎!
燕樓如隕石如炮彈,直轟入了忘憂河中。
燕樓突遭變故,來不及反應,已被河水乾擾,眼神癡迷,全是笑意,不知看到了什麼。
陳青聳聳肩,使用玉牌,消失在了忘憂河。
而河裡的羅羅紅,抬著頭,怔怔出神。
他……依然還是那個他啊!
行事作風,果決利落,簡直不像人。
……
眼前一閃,陳青已來到了一個大殿中。
主座上坐著兩人,一個中年人模樣奇特,頭頂有角,手背有鱗,長須幾乎蓋在肚子。
這……應該是所謂的龍王。
主座另一人,是一個儒雅的中年人,身穿白袍,上繡金龍。五官俊朗,氣質沉穩。如同經過歲月磨礪的玉石,溫潤而堅毅,嘴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溫和地看著陳青。
還有一人,座次與陳寬相當,渾身赤紅,赤發赤眉赤眼赤須,仿佛剛從紅色顏料缸裡撈出來一般。多半就是朱雀堂主。
下方還有十來人,雲長老、代長老,陳青已經認識,另一位同樣穿長老袍的,應該就是所謂的袁長老,看陳青到來,微笑點頭。
此刻看陳青到來,朱雀堂主已在冷笑:“好膽!好膽!敢打長城信使,你是頭一個!念你初犯,饒你不死,自己去執法堂領罰!”
陳寬淡漠看著他,“陳青便是殺人,也輪不到你朱雀堂來說三道四。”
“陳寬,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是要反長城麼?”
噌!
大夏龍雀出手,直直插在眼前,刀氣四溢。
“敢與我的刀對話就繼續。不然就彆像娘們似的婆婆媽媽了。”
“好!好!好!”朱雀堂主冷笑著:“這是你第三次在殿裡亮刀了,北境王,好大的威風!好大的煞氣!”
陳寬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神龍左使與龍王平靜看著,未出一言,此刻等眾人安靜下來。
神龍左使才緩緩道:“陳青小友,鼠道長可是在你手上?”
都已開了這麼聲勢浩大的會,陳青也懶得藏了。
“嗯,這畜生先要殺我,後又要殺我大嫂,還好我有點手段,把他綁在了我家裡,等過段時間空出手來就殺了解恨。”
陳青覺得自己身上有一座塔這事兒應該已經瞞不住了,但也不會傻乎乎自己先承認。
龍王冷笑:“殺鼠道人?你倒是有一副好膽!你可知先遣會是什麼?你可知鼠道人在先遣會裡,是什麼角色?”
壞了!
陳青暗自咬牙!
最壞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那畜生還真是先遣會的!
不是,先遣會不是個個都要問心麼?
燭蛇也加入了,現在以鼠道人這畜生的心性,竟也能通過問心?
“便是長城,也不敢殺鼠道人,懂麼,後生!”
神龍左使平靜聽著,這時微笑道:“敖兄此言差矣,先遣會與長城無怨無故,自然不會動手。但若麻煩找上門來,長城雖不大,但兩千年來,卻也從不曾懼過任何人。”
陳青平靜聽著,此時直?視龍王:
“聽這意思,你是讓我放了這畜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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