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科文:“......”
孟科文不情不願地和周澤期換了位置,他把手裡的宣傳冊往吳豐翼腿上一放,“自己看,角色都有說明。”
第一場的末尾,是奚水與海聽花的雙人舞,兩人是第一次做對方的搭檔,不過當了兩年的同學,基本的默契還是有的,加上奚水的功底比他們都要紮實,海聽花偶爾的失誤,被奚水一帶,根本看不出來。
第二場便是國王瞧上了武士,想把公主許給武士,武士在經過短暫的沉痛糾結後,答應了國王,與此同時,大祭司向國王披露了武士和舞姬的私情。
奚水不僅舞蹈功底紮實,他情感也是豐富又細膩的,能夠很好的揣摩角色心理,武士在愛人和前途聲名之間的猶豫徘徊被他表達得淋漓儘致。
吳豐翼越過孟科文,對周澤期說道:“沒想到小天鵝這次演的還是個渣男。”
“......”
周澤期的目光隻跟隨者奚水,他也看不懂芭蕾,畢竟沒有台詞,隻能憑借舞蹈動作和他們的表情去感受,還有整體布景的改變以及他們的服飾的變化。
從第一場到最後一場,奚水一共換了四套衣服,布景換了三次。
奚水在舞台上,宛如變了一個人,他的專業無可挑剔,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他是京舞的小天鵝,也是周澤期的小天鵝。
舞蹈的最後,武士索羅爾出現了幻覺,看見了自己被已死去的愛人,索羅爾與尼基婭進行了最後一次雙人舞。
幕布緩緩合攏,底下掌聲雷動。
許未看著前麵兩排請來的嘉賓的表情,扭頭對江蝶說道:“總算是給他們打下了以後入職的一個好基礎。”
他們相信,這次演出的視頻放出去,外界都會看到他們京舞芭蕾的專業性,看見這群孩子有多,國內的舞團,幾乎可以任他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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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水卸了妝,換了衣服,挎上他那個京舞批發的帆布包,海聽花一邊用卸妝用粗魯地抹著臉一邊說:“本來說表演完一起聚個餐的,但這不暑假嘛,他們好多已經定了機票,所以沒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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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從國外回來,我們給你接風洗塵。”李微微扭過頭,依依不舍地看著奚水,“我等會就回家了,你在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哦。”
奚水點點頭,“你也是。”
林小金也換好衣服出來了,奚水拉著對方,“那我先走了,拜拜。”
奚水和許未說過,表演完他就離開,許未也表示理解。
周澤期他們幾個在劇院外邊的廣場上等奚水和林小金。
廣場上有一大群白鴿子,分散開來,走來走去,在地上啄個沒完。
天色微暗,奚水一眼就看見了蹲在台階上的周澤期,對方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像一個富二代,手裡拎著瓶兩塊錢的礦泉水,黑色的t恤是體院批發的,每個人五件,底下穿黑色的球褲,隨性又自在。
看見奚水,他才站起來。
周澤期還沒來得及出聲,吳豐翼和孟科文就一齊喊:“牛逼牛逼真牛逼!帥氣帥氣真帥氣!”
兩個人的大嗓門加起來喊得廣場上的鴿子都被驚飛,奚水有些難為情,他走到周澤期旁邊,周澤期理了理他的頭發,“特彆棒。”
“謝謝。”奚水語氣真誠。
“走吧,我請吃飯。”周澤期攬著奚水,對旁邊兩個還在叭叭不停的人說道,林小金被孟科文拽到一旁,不讓他做電燈泡。
“我們不去了,我們去乾啥啊,我們去美食城隨便吃點蓋澆飯就行了,”林小金很快反應過來,說道,“那蓋澆飯賊好吃,我能吃兩盤!”
吳豐翼也後知後覺,“我吃三盤。”
孟科文:“四盤!”
周澤期看著三人,難得他們有這麼自覺的時候,他也沒客氣,“那有機會再請。”
孟科文掏出手機,打開錄音,懟到周澤期眼前,“你再說一遍。”
“......滾。”
三人笑成一團被趕跑了,奚水看看周澤期,“他們是不想當電燈泡。”
周澤期:“想吃什麼?”
“牛排!”
“還有呢?”
奚水牽住周澤期的手,他低聲說:“我想吃你做的飯,我們回家吧。”
“那得買菜。”周澤期換了個方向,他順勢從褲子兜裡掏出來一塊金牌,彎腰很隨意地塞到了奚水的另一隻手裡,金牌都被周澤期捂熱了。
“金牌?”奚水低頭,看著手裡那塊金牌。
周澤期:“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塊金牌,本來想著你出國,我得給你送個什麼,思來想去,還是這個最合適。”
它是獨一無二的,代表了周澤期最肆意耀眼的少年時代。
奚水把周澤期的金牌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包裡,“那我也給你一塊,我也有。”
“你們不是獎杯?”
“大部分都是獎杯,但我之前去國外參加比賽,那次比
賽給了我一塊水晶做的獎牌,上麵有我的名字。”
“很貴?”
奚水搖搖頭,“送給你的,不貴。”
周澤期看著奚水明亮誠摯的眼神,他想親死奚水。
兩人去超市裡買了菜。
晚上的超市,人還挺多,奚水抱著一大桶冰淇淋,陪周澤期排隊結賬,雖然有自助結賬區,但周澤期還得在收銀台買點彆的東西。
不過周澤期推著購物車,不太方便,快到時,周澤期捏了捏奚水,低頭在對方耳邊,“你去拿兩盒,拿最大號的。”
之前這都是周澤期買的,奚水從來沒看過,也沒問過,完全沒關注過。
所以奚水怔了下,反應過來後,他紅著耳朵,磕磕巴巴說道:“最大號......你可真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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