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剛鬆一口氣，就被人捏著尾巴拎起來。
那人甜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她興奮說道：“你們想吃烤老鼠嗎？”
眾人頓時換上了驚恐的表情。
楠初興致缺缺，噘著嘴抓著老鼠。
“師姐，那些貓都去做什麼了？”
“曲有道不喜歡它們，我讓它們另謀出路了。”
“那它們還回來嗎？”
楠初搖頭，說道：“不回來了。”
弟子們臉上劃過落寞神色，悶悶不樂走回他們的房間。
楠初不明所以，舉起手中的老鼠看了起來。
“彆裝死，我有話問你，如實說了，我就放了你。”
老鼠睜開眼，“吱吱吱”叫個不停。
楠初帶著老鼠和卿辰一同回到房間內，她將老鼠放到桌子上。
青無霜懷中的貓見到老鼠，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吱吱吱——”
“喵嗷——”
漫天的貓**和老鼠**，像是冬日裡的鵝毛大雪般，緩緩飄落到地上。
楠初一手拎著老鼠，一手拎著貓，咬牙切齒道：“夠了！都給我老實點！”
青無霜伸出手抱起貓，那貓傲嬌把頭一揚，伸出爪子抱著青無霜。
老鼠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轉身看向楠初，張開了手臂。
“啪——”
“你有病是不是？”楠初給了它清脆的一巴掌和一句親切的問候。
老鼠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
彆彆扭扭地說著人話，
“彆...彆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楠初顯然不信，“什麼都不知道？曲有道是人還是老鼠你也不知道嗎？”
老鼠低下了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他可是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隨手把你扔了出來。
你要是真的重要，他為什麼還會這麼做呢？
這麼多老鼠都在他手裡，為什麼偏偏是你被扔出來呢？”
她頓了頓，接著道：
“是因為不重要。
是因為你可有可無。
是因為他知道，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