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早已打開窗子,尋了個好位置。
“仙尊快來看,要打起來了!”
齊冬淩來到她身側,手中還拿著她的帕子。
但眼下人多,他並未發作,隻是走到她麵前,紈絝一笑道:
“昨夜所見可還滿意?”
元初身側之人輕咳一聲,將那句話重複一遍。
她無奈極了,轉身看他,問道:“仙尊分不清何為正事嗎?”
卿辰話鋒一轉,“你究竟想做什麼?”
她不作聲,垂眸看著文心荷。
文心荷麵帶怒色,將齊冬淩推開,繼續祈福。
“找回記憶啊。”她說得輕飄飄,臉上還帶著笑。
先是引得秦杜兩家相殺,後又挑撥齊文兩家。
世人對大隱界的神女心生猜疑,又對杜家不服。
怎麼看,她都是想攪混隱界。
“隱界本就是一灘渾水,哪有攪混一說?”她眼眸亮亮,嘴角掛著一抹笑。
他們並沒有如元初所願打起來。
但待人都散去後,兩人去到宮殿中,吵得不可開交。
“文心荷,明著裝好人,背地裡去杜家偷襲我?
裝的時間長了,還真把自己當神女了?”
文心荷捏碎茶盞,怒罵道:“若真的是我,我為何要留下帕子引你懷疑?”
齊冬淩也察覺不對,但...
“小隱界中誰有那個能耐從你身上拿走你的帕子?”
她抿唇不語,眉宇間滿是煩躁。
她想到了元初,可元初是怎麼知道齊冬淩在哪的呢?
她更不可能知道她和齊冬淩的關係。
這幾日她也派人打聽過,她不過是下界上來的修者。
都不知道靈骨是什麼,更不清楚靈族。
怎麼可能會知道大隱界的事情?
千日前靈族倒是有一人守在魔界禁地,守了三百多日。
可她不是被魔界派魔殺了嗎?
再說,那人手拿吞天劍,隻是稍一揮劍就滅了百萬念魔。
威風無比。
客棧裡的隻是個會耍小心思的妒婦。
絕無可能是她。
“文心荷,你可彆忘了,你能有今日,多虧了你家地牢裡的那位。”
聽他這麼說,文心荷的臉瞬間拉長,她給使者使了眼色,使者拿著法器將他轟了出去。
被轟出來後,齊冬淩又回到了杜家。
五人在客棧用膳時,聽到那些人議論紛紛。
“念魔不是被神女用天火燒**嗎?怎麼還會出現滅了秦家?”
“那秦家主七竅被封,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