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爹做的紅燒大腸那是真的好吃,
給閻叔說說,你得了他幾分真傳?”
看閻埠貴那個樣子,何雨柱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就提著大腸在閻埠貴麵前晃了晃,“閻叔,光嘴巴說有什麼意思?
這樣,今兒你把佐料出了,大腸做好我分你一半,
到時候你不就知道我得了我爹幾份真傳了嘛。”
見何雨柱讓他出佐料,閻埠貴嘴角微微抽動,擺了擺手,有些勉強的笑了笑,
“算了,柱子,你們兄妹倆吃點好的也不容易,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鬨了。”
接著閻埠貴拍了拍腦門,就開始抱怨,
“誒,這都幾點鐘了?
你閻嬸怎麼還不起來做早飯,還得我去叫她,真是的。”
說完,閻埠貴不等何雨柱跟李良軍說話,就又轉身回了家裡。
李良軍看到閻埠貴這個反應,笑著對何雨柱小聲說道,
“柱子,彆信你閻叔的,他就是心疼那點佐料,你閻嬸早就起來做飯了。”
何雨柱當然知道閻埠貴在想什麼,
不過對於李良軍的提醒,何雨柱還是善意的笑著點了點了頭,
“李叔,時候也不早了,我得先去井邊把這大腸給鎮上,
接著還得做早飯,就先回了。”
李良軍點了點頭,“成,回吧,
你現在也上班了,領了工資就得服人管,可不能遲到!”
“是,李叔,我知道。”
回到家裡,何雨柱先把麵粉放在桌子邊,打開櫥櫃,拿出一個帶盆的網兜,把大腸裝在裡邊,
然後來到後院的水井邊,用繩子把網兜懸在了井裡。
至於這些大腸會不會被人偷?
何雨柱表示不會,大家雖然很窮,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還是懂的,
而老賈家現在也還沒開發出這樣的手藝來,
畢竟棒梗會的很多東西,其實都是何雨柱這個大冤種手把手教的,
現在的何雨柱自然是不會再教了,
至於棒梗以後會不會自學,何雨柱表示那不關他什麼事,不關心。
鎮好大腸回到家裡,何雨柱又扛著麵粉去了隔壁耳房,正準備掏鑰匙開門,聽到動靜的易中海就走了出來,
“柱子,你腳邊的是什麼東西?這麼一大袋!”
何雨柱一邊掏出鑰匙開門,一邊轉頭看著易中海笑了笑,
“易叔,我跟雨水出去買了點糧食回來,準備放在耳房裡麵。”
易中海倒是沒過問何雨柱買麵的錢是從哪裡來的,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你們兄妹倆是該多買點糧食囤著,
俗話說手中有糧,心裡才不慌嘛。”
“是,易叔,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準備過幾天把我爹留給我的那點錢全部換成糧食。”
易中海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又自顧自的又回了家裡。
何雨柱走進耳房,關上房門,順手就把麵粉放進了隨身空間裡,
想了想又把空間裡的50斤玉米麵給拿了回來,放在耳房裡麵裝裝樣子,
然後鎖上門就回家做飯去了。
吃過早飯,兄妹倆來到街道上班,
何雨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簽好了字的證明材料以及何大清留下來的信,再次找到李紅纓,
“紅纓姐,我想請個假,帶著雨水先去過戶。”
接著何雨柱就把東西遞給了李紅纓。
李紅纓接過證明材料和信以後,打開認真看了看,然後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