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閻埠貴可就不願意了,笑嗬嗬的用手點了點何雨柱,
“行,柱子,可以,在三大爺跟前兒逗咳嗽,
我怕是明兒個給你買了菜,轉天兒你怕是就不認了吧,
得勒,三大爺也不稀罕你這一頓兩頓的,回吧!”
看閻埠貴說到後麵有點惱羞成怒,何雨柱笑嘻嘻的攤了攤手,
“三大爺,真沒那意思,
這不是還有幾天才發工資嘛,最近錢不湊手,所以我也沒辦法。
得勒,三大爺,既然這樣,那我和表叔就先回家了,
看看家裡有什麼,隨便對付兩口就是了。”
說完,也不看閻埠貴的反應,帶著何雨水跟蔡全無就去了中院。
剛過垂花門,就看見賈張氏跟一大媽坐在一起摘菜,何雨柱笑著打了個招呼,
兩人回頭看了看何雨柱一行人,
然後何雨柱就看見一大媽張大嘴巴、揉了揉眼睛,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
“何大清?是何大清吧!不是,他怎麼變這麼年輕了?”
旁邊賈張氏也點了點頭,“是,就是何大清,當年我嫁到四合院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錯不了。”
然後賈張氏就兩眼放光的看著蔡全無,
“老何,趕緊給我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變得這麼年輕的?到底在保城找的什麼神醫,用的什麼方子,
趕明兒,呸,也彆趕明兒了,現在就給我們介紹介紹。”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徑直衝上來抓住了蔡全無的手,一臉希冀的看著他,
“老何,趕緊說啊,
想當年嫂子我也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到時候變年輕了,便宜你一次。”
賈張氏說這話的時候,扭捏中居然帶著一絲嬌羞。
可蔡全無看著40出頭的賈張氏,又聽到她的虎狼之言,則是嚇的直哆嗦,
“不,不是,老,老嫂子,我,我是蔡全無,是,是何大清的表弟,今,今年才19歲,
我一直都是這麼年輕,沒用什麼方子。”
雖然很是理解賈張氏的心情,但是看著被嚇的話都說不明白的蔡全無,何雨柱不得不憋著笑,站出來解圍,
“張大媽,這真不是我爹,是我表叔,隻不過他比我大不了多少,
不信你問三大爺,三大爺帶他回四合院的。”
聽完何雨柱的話,賈張氏還是不願意相信,反反複複的仔細打量著蔡全無,
最後才不得不承認,這確實不是何大清,
然後一臉嫌棄的撒開蔡全無的手,
一邊在褲子上抹了抹,一邊不悅的嚷嚷道,“嫂子就嫂子,什麼老嫂子啊,會不會說話,跟何大清一個德行。”
說完,賈張氏又轉身回去摘菜去了。
見賈張氏離開了,何雨柱跟蔡全無同時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再也不敢耽擱,轉身就回家去了,
等關上門,何雨柱這才轉身捂著肚子無聲的笑了起來,
“嗬…哈哈…”,很快眼淚就下來了,
而蔡全無則是一臉嫌棄的在衣服上使勁擦了擦手,嘴上小聲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