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啊,我少跟我這裡來哩個兒愣,你丫什麼都知道還來問我。”
說完以後,許大茂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腦袋,
“以前又不是沒看過,可從來都沒這麼大的反應,今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看許大茂在那裡糾結,何雨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得了,彆想這些有的沒的,
走,咱們去上個廁所,等一會回來就差不多好了。”
見何雨柱大步向前,許大茂也無奈的站起來狗摟著身子跟了上去。
當兩人再次回到中院的時候,賈張氏和劉海中兩人還沒有掰扯清楚,看到走進中院的許大茂,她張口就問道,
“許大茂,你知不知道剛剛劉光齊和閻解成兩個兔崽子在看什麼?”
雖然許大茂很想坑一把劉光齊和閻解成,
但誰還不知道誰呢,他自己的把柄也捏在兩人手裡,自然不會隨便亂說,
“我哪兒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剛剛做廣播體操的時候我就想著拉屎,這不音樂結束,我就趕忙去了廁所,
我哪裡注意到劉光齊和閻解成在乾什麼。”
然後許大茂適時反問了一句,
“怎麼,張大媽,閻解成和劉光齊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惹得你老人家揪著他們不放。”
聽許大茂叫她他人家,賈張氏立馬就怒了,
“許大茂你小子會不會說話,老什麼老,
我要是老,劉光齊和閻解成這兩個小兔崽子會在做廣播體操的時候看我!簡直瞎了你的狗眼。”
“哼…咳咳!咳咳……”
雖然許大茂剛剛已經在何雨柱那裡了解到了院子裡的情況,
但是此時依然還是被賈張氏驚世駭俗的不要臉給嚇到了,所以才大聲咳嗽了起來,
“張大媽,打擾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被口水給嗆著了。”
見許大茂連借口都和何雨柱想的一模一樣,一時之間賈張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隻不過她這會兒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給劉海中一家添堵,也就沒跟許大茂掰扯下去,
轉頭就看著劉海中和閻埠貴說道,
“劉海中、閻埠貴,今天的事你們最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就隻能去找街道和派出所,
然後還要把街坊鄰居們都叫到四合院來做個見證。”
閻埠貴和劉海中一聽賈張氏要把南鑼鼓巷的街坊們都找來做見證,
那可真是被嚇了一跳,
今兒的事兒要真的讓街坊們知道了,不管閻解成跟劉光齊兩人到底做沒做過、到底是因為什麼頂帳篷,
兩人在附近這一片的名聲都好不了,至少思想齷齪這點絕對跑不掉,
到時候街道分配工作的時候他們倆就得往後靠,
好工作肯定沒他們的份兒。
至於以後娶媳婦兒那也是千難萬難,好人家的姑娘壓根兒就不可能考慮他們倆,
所以劉海中跟閻埠貴兩個當爹的最後也隻能選擇認栽,
“張嫂子你就說吧,你想讓我們兩家賠你多少錢,隻要不是太過分,我們就答應了。”
可賈張氏要的從來就不是錢,
隻要錢怎麼可能出得了一直憋在她心中的那口惡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