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來軟的沒用,他步步逼近薑七音。
薑七音挑眉,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裴言川撐著門框把她圈在懷裡,居高臨下地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口裡嫌棄的上流社會,是多少女人傾其所有都夠不到的高度。”
“那又如何?”薑七音目不轉睛地看著裴言川,“你知道的,我喜歡的從來不是裴氏集團總裁,也不是裴家大少爺。”
她抬眸,描繪著裴言川的眉眼,輕聲又堅定地說:“我喜歡的,是那個在我眼盲時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阿言;是那個曾經許諾如果我瞎一輩子,他就一輩子給我當導航的阿言;是那個即使我什麼都看不見,也會陪著我看法國電影,給我一字一句翻譯的阿言。”
如今眼前的裴言川,和那個阿言好像有著截然不同的靈魂,薑七音實在很難把他們聯係到一起。
薑七音不提這段往事還好,一提起,反而像是戳到了裴言川的逆鱗。
裴言川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是嗎?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為什麼我親你一下你就反胃?”
說實話,薑七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麼多年,除了擁抱牽手,再往下進行一步你就不行,這就是你愛我的表現?”裴言川用力到指尖泛白,完全不管薑七音痛不痛。
“少給我來這套,”薑七音用力掰開他的手,“這些年你裴大少爺的嘴也沒閒著。”
薑七音說:“之前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沒辦法跟你接吻,現在倒是想清楚了,因為我覺得惡心。”
“你不讓我碰你,還想讓我為你守身如玉?”裴言川冷笑了一聲,手指再度掐上薑七音的臉,“阿音,你怎麼這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