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粵菜館出來差多下午兩點,薑七音給林漫打了個電話,問她戰況如何。
林漫說:“可惜了,死不了。”
提起林漫和她那個妹妹,薑七音就覺得頭疼。
她永遠搞不懂那些出軌的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更不明白為什麼小三生的孩子總是一個勁兒的惦記著家產。
“彆提掃興的,”林漫說,“你好不容易擺脫上班族的身份,晚上姐在‘月色’給你擺兩桌慶祝慶祝。”
月色是本市最知名的高端會員製酒吧,驗資八千萬以上,光是入會費就要一百萬左右,幾乎就靠林漫這種超級VIP養活。
薑七音不太喜歡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但是林漫一片好心,自己在家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出去熱鬨一下。
“行,幾點見?”
“你先找個商場隨便逛逛,一會兒我順路過去接你。”
“好。”
薑七音答應了之後才想起,“你從醫院到月色的路線不經過我這邊吧?你順的是哪門子路啊?”
“哎呀,你彆管,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林漫急匆匆掛斷電話。
傍晚,林漫開著一輛冰莓粉色的保時捷Tay過來,朝站在商場門口的薑七音招了招手。
薑七音上車,係上安全帶。
林漫問:“逛了一下午什麼都沒買?”
“去按摩店睡了會兒,沒怎麼逛。”
薑七音話音剛落,後座突然傳來一道磁性的男聲,“什麼時候喜歡上按摩了?”
薑七音沒想到車上還有其他人,錯愕地回頭看向後座。
“好久不見。”男人勾起唇角,露出一對漂亮的小梨渦。
“鶴軒哥?”薑七音望著林鶴軒,驚喜不已。
林鶴軒是她大學時的學長,也是林漫的堂哥,說起來,她和林漫還是通過林鶴軒的介紹認識的。
讀大學的時候,林鶴軒沒少幫助薑七音。
在薑七音心裡麵,林鶴軒不僅是一個令人尊敬的學長,還是一個無所不能的暖心大哥。
可惜兩年前他出國以後,兩人就減少了聯係,上次聊天還是她邀請他下個月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漫漫都沒說你今天回國。”見到許久不見的朋友,薑七音語氣都變得鮮活了些許。
林鶴軒說:“是我讓漫漫瞞著你的。”
“對呀,堂哥他特地回來參加地的婚禮。”林漫朝薑七音挑了挑眉,從薑七音眼底看到了彌漫著的笑意。
是這幾天以來,林漫第一次看到她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薑七音歎了一口氣,回頭看著林鶴軒,“那你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林鶴軒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問:“什麼意思?”
“小七分手了。”林漫幫薑七音回答。
林鶴軒顯然不信,看著薑七音,想從她嘴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薑七音點了點頭,說:“可能不是對的人吧,所以決定放手了。”
她沒看到,林鶴軒捏著手機的指尖已經泛白,隻看到林鶴軒勾起唇角笑了笑,說:“挺好的。”
薑七音:??